不堪，看多了，脏了我的眼。”

“江林琬，你就非要惹怒朕对吗？”

他沉着脸，何尝听不出江林琬这话里的意思，分明是在说他很肮脏。

江林琬转过头，虽然看不见夜玄胤，但还是能从声音判断大致的位置，冲他笑了笑，“皇上严重了，我江林琬如今不过是个废后，族人还是通敌叛国的罪人，哪里敢？”

“皇上若是还念一点旧情，不如赐我毒酒一杯吧。”

她一副心如死灰的样子刺痛了夜玄胤的脸，周身的han意控制不住的散发出来，“你就那么想死？”

“是，我想死！”

她点头，没有丝毫犹豫。

2

如今的她，活着……还有什么意义？

怒火从夜玄胤的心底蹭蹭的往上冒，可又找不到半点发泄的机会。

“江林琬，你可曾记得自己说过的话？”

他冷眼看着江林琬，对她此时的态度极其不满，“是谁当初说过要永远陪在朕身边？如今你想就这样死了？”

“别做梦了！

朕不会允许的！”

他讨厌这个女人。

当初非要来到自己身边，如今又想要离开！

当他夜玄胤是什么？

听见夜玄胤这话，江林琬没忍住笑了起来，只不过这笑声听着让人觉得有些心酸，“你连自己做过的承诺都可以忘，我又为何非要遵守当初说过的话？”

“更何况，你杖毙芸梦，灭我全族，你真的认为我可以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过吗？”

她的眼睛瞎了，但她的心没瞎。

夜玄胤对她做过的事情，她这一辈子都不会忘记。

夜玄胤皱着眉，总觉得江林琬刚刚的话有什么是他不知道的。

之前她就说过自己承诺要娶她，可夜玄胤完全不记得有这样的事情。

沉着脸，他质问般开口，“江林琬，朕何时对你做过承诺？你今日把话给朕说清楚！”

他忘了，江林琬轻笑，“不重要了。”

“你……”

“皇上请回吧，我累了。”

话落，她便躺了下去。

夜玄胤站在原地盯着江林琬看了许久，心中烦闷不减反增，烦躁中离开了冷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