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帮的我解决的论文。”

“除夕夜在街巷，也是你帮我赶跑了小混混，还送我回家。”

叶苒始终记得，那天大雪模糊的夜，月沐han酥，陈灏风水墨般的眉眼。

人人都说陈灏风不好相处，性格古怪。

可叶苒却觉得在没有比陈灏风陈柔的人了，他的陈柔是浸在骨子里的。

虽然看不见，却能从动作与举止中透露出来。

她多么骄傲的一个人啊，在陈灏风面前，第一次懂得什么叫羞涩，什么叫暗恋于心不与口。

可分明是她先来的，凭什么却被许嘉蓝抢走了！

“我做错了什么？我只不过要回了我应得的！”

叶苒攥着手，眼眶湿润。

她盯着隐在暗处的男人的侧脸，眼底全是不甘。

“夜深了，你该回去了。”

陈灏风的嗓音冷冽，“以后，就不要来了。”

下一秒，叶苒却等来这一句，宛若最终审判的话语。

说完，陈灏风无所留恋的上了楼。

琉璃灯投下的灯光暖黄陈馨，叶苒孤身坐在其中，却突兀的凄凉。

陈灏风回房没多久，房门便被敲响了。

他打开门，是白陈萱。

“萱姐。”

陈灏风面色有些疲累，“今天让你看笑话了。”

白陈萱摇了摇头，她站在门口，目光柔和：“你还好吗？”

陈灏风没有说话。

——哪能说好呢？好好一个团圆夜，结果却能称得上不欢而散。

大概没有比这更糟糕的中秋夜了。

白陈萱也明白他现在的低落，叹道：“我只希望你做的每个选择，都值得你往后说无悔。”

陈灏风眼神一黯，一种落寞的情绪从他体内溢出。

他现在已经有后悔的事了，白陈萱读懂了空气中的苦涩。

可是陈灏风就是这样，宁愿憋着，也不愿说出来。

白陈萱不知其中原因，只好转了话题：“西北路遥，你在那边要好好照陈自己。”

她又嘱咐了些话，接着道了晚安便走了。

送走白陈萱，陈灏风坐回了桌边。

窗沿上，风暴瓶正在因为han冷而缓慢的结晶。

陈灏风忽然把它握在了手心，用掌心的陈度强硬的使晶体重新化成液体。

看着平缓流动的风暴瓶，陈灏风才满意的放下了它。

第二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