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快。

是啊，不应该只有她一个人痛苦。

“爸爸，生日快乐。”

白蕊拿起她的书包，走出了房间，她一刻也不想在这个家待下去。

白蕊走下楼，白子聿正在逗白欢欢，白欢欢看到白蕊，小跑过去抱住白蕊，“姐姐，你终于回家了。”

白欢欢细软的声音传入白蕊耳中，姐姐二字，换以前，白蕊会觉得悦耳，但现在听起来却格外刺耳，她将白欢欢推开。

白欢欢被推开，看着白蕊，委屈地哭出来了，她用手揉眼睛，边哭边说，“是欢欢弄痛姐姐了吗，姐姐，对不起，呜……”

听到白欢换哭了，王婉赶紧走过来，将她抱住，一边帮她擦眼泪，一边安慰。

白子聿看到白蕊肩上的书包，“陪爸爸吃完饭再走吧。”

这时白千良也下来了，“小蕊，你很久没回来过了，陪爸爸吃一次饭吧。”

这几乎是乞求的语气，白蕊看着白千良，白千良现在的脸上并不好，看起来很憔悴，白蕊心情也很复杂。

妈妈的去世并不是他造成的，但离婚却是他造成的。

白蕊提了一下书包的肩带，看了白千良一眼，然后头也不回地走了。

第16章我是最不想伤害你的

白蕊走出来之后，一时不知道该去哪，这地方不容易打车。

白蕊走出雅苑，到小区外停下，周边很安静，没有市中心的热闹与喧嚣。

一辆车从雅苑行驶出，停在白蕊旁边，车窗摇下，是白子聿。

“上车吧，我送你回去。”

白蕊犹豫了一会，但想想还是上车了。

看白蕊系好安全带，“你现在住哪？”

“我在南江中学下车。”

“你住校？爸爸在南江中学买有一套公寓，之前我在那住过一段时间，我叫阿姨去收拾收拾，搬那里住吧。”

“不用，我有地方住。”

“小蕊，我们为什么会变得这么陌生了。”

白蕊冷淡的模样，让白子聿觉得很陌生。

“人怎么可能不会变，你当初不也是这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