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掀开了。

眼前一片明亮，叶宁顺势抬头，就那么陷进了燕峥深深的眼神里。

叶宁有些慌张，立刻低下头，金步摇晃悠了几下，打破两人的安静。

燕峥在床边坐着，伸手捏起叶宁的下巴，与自己对视，然后双手往上摩挲了两下叶宁的脸蛋。

叶宁觉得有点受不了这样的气氛，主动开口：“外边的宾客都走了吗？”

燕峥不知道想到什么，笑了下，“没走，有叶南安在呢。”

无话，房间里又安静下来。

叶宁感受到燕峥的手掌越来越热，抖了两下睫毛，“不喝……交杯酒吗？”

燕峥愣了下，然后走到桌边端起两杯酒，一杯递给叶宁，两人挽手对饮。

一小杯酒下肚，叶宁觉得房间里更热了，身上繁复的衣服也着实不舒服，不自觉拉了拉衣领。

燕峥的眼神又变了几分，一把拉住叶宁不安分的手，另一只手扶着她的腰，带倒在床。

叶宁看着在自己上方的燕峥，心跳又不争气地开始狂奔。

燕峥小心翼翼地拆开叶宁头上的凤冠，然后低头亲了亲叶宁的眼睛，“辛苦。”

叶宁突然笑出来，哪儿有人在这个时候说辛苦这种话啊！

燕峥也没问叶宁笑什么，轻轻用手缕着叶宁的头发，一下又一下，格外温柔，温热而醉人的酒意喷洒在叶宁的脸庞上。

叶宁觉得此刻的燕峥就像是把钝刀子，一刀一刀地剜着自己，不疼，却格外磨人。

“你还能不能行了……”

叶宁也没敢大声说话，只小声喃喃了句。

然后她就感觉到自己头发上的手顿了顿，拿来，移游至腰间细带上。

腰带被扯开的一瞬间，燕峥凑近叶宁的耳朵，亲了亲，又舔了舔，“马上就让你瞧瞧能不能行……”

呜呜声响了大半宿，火烛在房间里忽明忽灭，在某一个时刻点，突然剧烈地噼里啪啦响起，然后再没了动静。

燕峥看着叶宁累得睁不开眼皮的样子，凑过去亲了亲她的嘴。

“不要了……疼……”

叶宁不自觉呢喃出声，眼角通红，还挂着几滴要落不落的泪水。

燕峥顿了下，揉了揉叶宁的腰，“不要了，抱你去清洗。”

叶宁听见他不要了，直接转了个身，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