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说起这事儿，陆书漫就忍不住生气，她转头对童然正色道：“为什么不？明明是他们自己没本事，赚不到钱就拿人出气，一个个算什么男人！”

陆书漫义愤填膺说着，童然也看清了陆书漫还肿着的脸，惊呼一声，“漫漫，你脸怎么了？”

“没事，昨晚被上门挑衅的男人扇了一巴掌。”

童然倒吸一口凉气，不禁唏嘘昨晚发生的事儿比想象中的还要激烈，越发反对陆书漫继续陪着裴凛轩卖唱片。

“漫漫，我觉得你们还是不要继续干这营生了，不然到哪儿都会被人眼红的。”

这个问题，陆书漫不是没有想过，但考虑到高中学业重，如果不摆摊，裴凛轩就没了经济来源，换工作的念头就打消了。

“这事儿再说吧。”

大课间，陆书漫和童然在操场的单杠上坐着，四周各个年级的人都有，最让女孩们喜欢的还是少年们打篮球的潇洒身姿。

陆书漫坐在单杠上，正好看得一清二楚，她发现宋耀也在里面，想到上次爵乐的事儿，他忍不住问童然：“然然，宋耀的工资结算了吗？”

童然一时没反应过来，“什么工资？他才换了新工作，还没到发工资的日子。”

“我是说爵乐那边。”

童然眨巴几下眼睛，“哦，你说那个啊，夏洛没给结算，夏诗雨转学后，夏洛就失踪了，我估摸着他们一家人应该换城市了，就为这事儿宋耀还在我跟前抱怨了好久呢。”

果然！

她就知道夏洛不是什么好人，要不是在当时那种情况下，只怕他连裴凛轩的工资和医药费都不想出吧？

“然然，把水接着。”

“程远？你不去打球，来找我干嘛？”

“我这不是想你了嘛，就过来看看你。”

一句暧昧的话顿时将陆书漫的注意吸引过去，看两人的视线也多了几分探究，只是她没急着说话，直到程远离开，陆书漫立马像审讯犯人似的审问童然。

“然然！

老实交代，你和那个程远怎么回事？我不在的这段时间，你都干什么好事儿了？”

童然眼神飘忽不定，完全一副不想说的样子，“哎呀，没干什么，就是一朋友而已。”

“朋友？”

陆书漫不信，“如果真的只是朋友，他会说我想你了这种话？当我傻是不是？快点老实交代！”

童然被问的不耐烦了，哎呀一声说道：“就...就是...他在追我啊，还有什么好交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