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是什么意思。

顾山茉莉抿抿嘴，羡慕道，“若我能和你一样就好了。”

戚海棠心下一转，道，“也不难，只要顾城主再没有第二个孩子，这城主之位自然是你的。

只是，我听政务官说神圣血脉极为要紧，对顾城很重要。”

说来说去，这话题还是绕回了神圣血脉。

顾山茉莉仿佛下了什么决心似的，对戚海棠道，“这是顾城最大的秘密，我可以告诉你，但你要起誓绝不与第二个人说，并且助我一臂之力。”

顾山茉莉没有明说她想要戚海棠帮什么忙，但两个人都心知肚明，顾山茉莉所求无非是成为顾城城主。

戚海棠没多在意这事，且不说她根本不是姜澄，即便是姜澄答应了此事，也无法插手顾城内政。

戚海棠只当顾山茉莉这话是在拉自己当盟友，这倒无妨。

于是，戚海棠利落地进入识海和顾山茉莉签订了誓约。

顾山茉莉仔仔细细核对一遍，又确保附近都没有星眼后，才坐到戚海棠身边。

“其实，顾城是没有任何天然的河流湖泊的。”

顾山茉莉低声道。

戚海棠一惊，“你的意思是我在顾城见到的水都是从其他城搬运来的？”

顾山茉莉摇头，“这就要从水星石矿说起了，水星石矿是顾城特有，这类矿石可以化成水，并且水质极好，清洌甘甜，养出的鱼虾也比其他城好得多。”

在政务官处喝过茶的戚海棠十分赞同，而且的确如顾山茉莉所说，顾城的鱼虾ròu质鲜美，在其他城都是价格昂贵的食材。

顾山茉莉接着道，“所谓神圣血脉，就跟水星石矿有关，有神圣血脉的人，才能将水星石变成水。”

“原来如此。”

戚海棠终于明白为什么政务官能忍受顾城主这么多年了，水是生命之源，顾城主可谓是掐着顾城所有人的命脉。

戚海棠皱着一张脸，“既如此的话，那岂不是拿顾城主没办法了。”

说到这儿，戚海棠记起了她来找顾山茉莉的原因，眼睛一亮，道，“我来找你其实想问问你的身世。”

顾山茉莉上下打量她一眼，“你是想问问为什么连着五任城主夫人都不曾诞下孩子，我却是如何出生的吧？”

戚海棠有些不好意思地低下头，她的确是什么意思，只要问出来了，她或许就能找人仿着顾山茉莉母亲的做法。

顾山茉莉嗤了一声，“你还真以为有什么传男不传女的说法啊？”

戚海棠抬头惊道，“难道你就有神圣血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