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么。”

“你不直接回答我，那就是有了？”

听顾虞这么说，周蔓一时间也有些尴尬。

关于她过去的那些感情经历……她觉得真的没什么好说的。

她之前的确有过暗恋对象，但是她最后也没和对方在一起。

她从小就知道自己是替周妍活着的，所以她的养父母一直警告她，让她在外面老实点，绝对不能对任何男人产生感情。

上学的时候她暗恋过自己的同班同学，对方对她也很有好感，但是当时大家都很青涩，感情虽然萌芽了，但彼此也都不好意思主动开口戳破。

他们两个人经常一起说话，虽然都是借着问题凑到一起，但两个人对彼此的感情还是心照不宣的。

之后他们甚至还有幸做了几个月的同桌，那段时间他们感情升温，他们甚至还牵了手……

虽然从来没有正式把对彼此的心意说出来，但他们心里也算认定对方就是彼此的男女朋友。

本来以为只要不说出来就好了，可她还是低估了她养父母对她的监视。

她平时和对方走得太近了，被也喜欢那个男生的同学告到了老师面前。

她的养父母早就叮嘱过老师，让老师盯着她，绝对不能让她和班里的哪个男生走得太近。

因为那个女同学的告密，所以这个消息就被传到了她养父母的耳朵里。

当时他们很生气，她一回家就把她给揍了一顿。

她到现在都忘不了当时他们说的那些难听的话。

朱雪喊她“贱蹄子”

，说她还是个学生，竟然就学会勾引男人了。

周富康说她现在这个贱模样让他觉得恶心。

他们还说她是被他们当成他们亲生女儿的替代品养在这的，她就应该老实、听话，可她竟然做了这么恶心的事！

没错，在他们看来，这段纯纯的感情就只能用“恶心”

这个词来形容。

她当时大受打击。

她不想认，但他们只会PUA她，告诉她，她这辈子就只能为了周妍活着、为了周家活着，告诉她，她这辈子都不能有自己的想法，只能按照他们说的去做。

这之后她就被换了一家学校……

她当时心如死灰。

那是刚开始萌芽的感情，就这样被她的养父母给打入尘土里，还狠狠地踩了好几脚……

从那之后她就对男人不感兴趣了。

她没有谈恋爱的想法，她只想能平平安安的活着。

她觉得像她这种人根本就不配有自己的感情，不管是和谁在一起都没什么区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