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三】

在这之后，直到布鲁斯跟着斯威汀跑遍全哥谭将最后一只落跑的神奇动物收入皮箱，拎着两个在皮箱里抱着神奇动物开始打瞌睡的小崽子准备向斯威汀女士和恋恋不舍的沙拉曼告别，布鲁斯也没有再主动提起任何有关维奥兰德的事情。

问得太多只会引起怀疑和不适，哪怕这个老太太的脑回路很单纯，她并不想对外人提起她的伤心事。

在这之前布鲁斯一直在想办法调查维奥兰德的身世以及想要消灭封印在她体内未知邪恶魔力，他曾拜托扎塔娜将维奥兰德带到巫师界的医院，但结果是那里的医生根本就检测不出维奥兰德体内的力量。

他为此也看过不少扎塔娜带过来的书籍，也是一无所获。

唯一让他感到宽慰的就是那股力量对维奥兰德日常的影响并不大，而在静心照顾下维奥兰德的精神在一点点变好，到现在已经能够自由说出完整流畅的话语来了。

最初他所想的是维兰有可能是某个邪恶黑巫师的实验体，在一场事故中逃脱来到了哥谭。

但现在布鲁斯通过斯威汀的片言只语拼凑出来另一个猜想，也许维兰就是斯威汀口中的维奥兰德维兰特，只是因为魔力而变小失忆了，这也恰好能解释为什么维奥兰德在她记忆力从未受过魔法教育的情况下依旧能够使用复杂的魔法。

死亡后被神秘力量选中重返人间（比如死人和所罗门.格兰迪），冰封几十年出土（比如隔壁美国队长）或者直接死而复活（比如超人）的案例他也不是没见过，他年轻时也还在一个能靠泡池子永葆青春的恶魔首领手下学习呢。

没道理一个小巫师不能在死亡时触发什么奇妙魔法而穿越时空复活。

这个猜想布鲁斯目前并不打算跟任何人透露，不论维奥兰德的过去如何，现在的维奥兰德都是一个非常好的孩子，她就像一张白纸，在他们的教导下逐渐褪去混沌慢慢成长着。

他将她和杰森一样视作他的儿女和责任（即使蝙蝠电脑里有一个专门对付维奥兰德的反制计划）

也许这个自称是维奥兰德挚友的女巫会知道那股力量到底是什么，也许她能够找到治疗维奥兰德是办法，哪怕维奥兰德现在即将十一岁，马上就会步入魔法界，布鲁斯的私心还是希望她能够快点痊愈。

作为蝙蝠侠他不能对这个刚认识的女巫透露有关维奥兰德的半点消息，但布鲁斯韦恩的身份就能够发挥作用了

毕竟这位斯威汀女士来哥谭的主要目的是为了调查一个神奇动物走私犯，但因为这些一直在找她走失的神奇动物所以浪费了大把时间，而她的酒店的购买记录也显示她至少要续费到下周，他完全可以按照斯威汀的行踪为她和维奥兰德设计一场偶遇。

——如果阿卡姆的疯子们没有搞事的话

凌晨刚回到蝙蝠洞准备美美睡上一觉迎接美好明天时，布鲁斯收到阿卡姆的犯人集体越狱的消息

哥谭剧组瞬间从神奇动物在哪里跳跃到了阿卡姆罪犯在哪里

尤其是谜语人还明目张胆地放出消息说他在这之前已经暗搓搓在哥谭各地布置了数百个猜谜炸弹时，布鲁斯只感到了一阵窒息。

“B，拆炸弹的事就交给我吧，”

维奥兰德自告奋勇道

“想都别想，你这破脑袋瓜还想去跟谜语人玩儿猜谜游戏？”

没等布鲁斯做出回应杰森便率先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