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它就会消失了。”

“无论它的原身有多强大，它不过只是一道投影，能量耗尽也就烟消云散了。”

菱补充道，“只要小心不...小糖果！”

急速刮来的风吹过肌肤，唐棠心有所感的就势打了个滚。

唐棠滚开后被姜思佳的丝带咻的将人卷走。

最后一搏用力过猛，刹不住车的无脸人哐地撞在了墙上，化作星星点点的水珠顺着墙壁蜿蜒而下。

这次它费了很久功夫才重聚身躯，随后又被菱守尸一次又一次打的四分五裂。

直到水分蒸发，一团颜料粉末散落一地。

姜思佳还有些惊疑不定：“真的死了？”

“你再不把丝带收起来，就能陪它一块走黄泉路了。”

救场无数次的丝带，不知什么时候，悄悄顺着姜思佳的脚攀爬而上，已至肩膀的位置，目标直指脆弱的脖颈。

在菱有些冷淡的提醒中，姜思佳手忙脚乱的将叛变的丝带塞回口袋。

“走吧，趁天还没黑，离开这里。”

菱拍了拍身上的灰，将刀收进刀鞘，大步走了出去，路过唐棠时不忘一把揽住她的肩膀，将呆呆的她一起带出去。

转身后的她们不知道，细小的粉尘在风的作用下打着旋儿扑向几个女孩。

走出杂货间，地上七零八落的横陈着几具面容全非的尸身，满地ròu沫与白骨森森昭示了当时的惨烈。

“唔...”

姜思佳强忍着才没有呕吐，不过被反胃刺激的眼泪花花的。

菱挑了挑眉，看着面无异色的唐棠有些惊讶。

“怎么这么看着我？”

唐棠眨了眨眼睛，脸上带着一点懵懂，站在血海中如一朵盛开的白色曼珠沙华，纯洁又妖异。

“我现在深刻的明白一个道理，以貌取人是不对的。”

菱拍了拍唐棠的脑袋，丢下一句让她摸不着头脑的话松开手往残骸走去。

唐棠歪了歪头，以貌取人跟她有什么关系？

白发的女孩不以为然的踩过一根断指，走到宋鹤归的尸体前蹲下。

唐棠本以为她是要确认他是不是死透了，可谁知她伸出手往尸体的口袋摸了过去，几秒后没有收回又将其翻过来，在背后的裤袋里拿出了一颗沾满鲜血的玻璃珠子。

“这是什么东西？”

唐棠疑惑的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