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这样乖巧的模样。

她也没忘记答应过傅棠舟的事情。

听到顾安安这番话，傅棠舟眼眸渐深，并未很快回应。

继续纠结这个问题会让顾安安越来越伤心，只会影响她的恢复，这不是他想要的。

傅棠舟态度软了下来：“我说了，什么事都等你康复以后再说。”

“可是感情最怕的就是拖着。”

顾安安红着眼，第一次鼓起勇气对他露出执拗的一面，“我们已经拖了三年了。”

傅棠舟拿着勺子的手不觉收紧：“你对我没感情了？”

第二十一章迷乱

顾安安心微微发紧，没有回应。

她的沉默像是一个未知又让人难以舍弃的谜题，傅棠舟看着她，又问：“你对我没感情了？”

明明是一字不差的话，问第二遍的时候却多了一丝微不可察的忐忑。

顾安安双眼因为紧张不断眨着，她咬了咬下唇，低声回了句：“没有。”

“你撒谎。”

傅棠舟几乎是一瞬间就反驳了她的话，甚至连刚刚的忐忑都不见了。

“我没有。”

顾安安僵硬地否认。

傅棠舟放下碗，倾身靠近那眼带无措的人：“眼神是骗不了人的。”

此刻他很感激潘夏婷这句话，能让自己有底气再去争取一把。

顾安安极力闪躲着他的目光，却无法控制胸膛那颗狂跳的心。

比起以前的傅棠舟，现在的他更让她不知该怎么应对。

“你的情书我看了，只是写的太短了。”

傅棠舟一句听似莫名其妙的话饶顾安安一愣。

情书？

她忽然想起被扔在琴湾别墅的画，那些都是她偷偷看傅棠舟时画下来的。

因为傅棠舟回家的少，她只能将他在家时每个动作表情用画笔记录下来。

在许多个夜深人静的晚上，她都会拿出来看看。

“我……”

顾安安局促不安地紧抿着唇，不知道该怎么解释，心里还有些悲戚。

在她看来，这都是很傻的行为，只会让她在感情中看起来更加卑微而已。

傅棠舟看着她渐渐泛红的眼眶，心中一刺：“你画了我那么多背影和侧脸，是因为很少见我，现在我就在你面前，为什么你不肯看我？”

“还是说，你其实是爱我的，刚刚只是在说谎。”

熟悉的气息像是无数支利箭瓦解了顾安安最后的防线，她深吸了口气，转头准备再次否认。

“我唔……”

还未说出口的话全部被封在了贴在一起的两唇里。

顾安安紧缩的眸子颤抖着，不可置信地看着眼前的傅棠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