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对她好。

如今的冥渊han更是如此。

“我？你觉得我会相信吗？”

沈汐玥嘲讽一笑，转身面色冷漠：“我说过此生此世，永生永世，我都不会原谅你，如今我没有杀你，已经是对你最大的仁慈。”

“汐儿，你刚刚有机会可以杀了我。”

马文才捏着袖口的绸缎，眼眸微敛。

沈汐玥握紧了手心的帕子，她没有下得去手，但不代表那些被伤害的过去便就此作算。

“再给我一次机会，我会的。”

沈汐玥睨他一眼，说完便小步离开。

然而却在下一秒，马文才闪身到了她的面前。

“你带来的刀很普通，杀不死我。”

他向她递上她来时的那把刀，施了法力在上边。

“但是现在你可以了。”

马文才的黑眸自始至终都看着她，仿佛要将她永久地刻在心间。

沈汐玥没有犹豫的接过，刀尖之上魔气萦绕。

她看着他的胸口，最终刺了进去。

黑夜之中，刀刺进血ròu之中的声音尤为尖锐。

“为何不再刺得深些？”

马文才闷哼一声，嘴角笑得温柔：“你该是这样。”

话落，他兀自地握住她的手，将刀柄再送上前三分。

他甚至都能够感受到里头心脏的跳动，但也笃定了她做不到。

沈汐玥颤抖地松开手，小脸惨白：“疯子。”

马文才的胸口溢出鲜血，但他却好似全然不在意一般拉住了她的手。

良久，马文才拿出怀中藏匿许久的帕子，指尖轻轻擦拭掉她手心沾染的鲜血。

声音低厚：“脏了。”

月色下，沈汐玥的小脸惨白。

她看着眼前的马文才，猛地抽手逃离。

可是还没有走出几步，身子便踉跄地倒下。

马文才闪身接住她，距离近得能够听到她因为大幅动作微喘的细软声音。

耳边就像是听了一首优美的管乐，他敛下黑眸。

下一秒，沈汐玥便被马文才打横抱起。

跃过那道两院之间她跨不过的院墙，马文才将她放在了床榻之上。

整套下来，他的动作温柔得不像话。

甚至没有惊动陪在沈汐玥床侧睡着的香菱。

沈汐玥攥紧了手心的帕子，惨白的脸上满是抗拒。

空气静谧，四目相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