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脑袋，然后一溜烟儿朝着季然爬过去。

季然惊得连连往后缩。

“噗哧！”

燕修然笑出声：“我养了它这么长时间，它都不被我驯服，见到你倒是跑的快。”

那小蛇似是感受到季然的抗拒，于是停在床边将自己盘成一团，然后向季然低下头。

季然盯着盘在床边的小蛇，心下惊疑不定，她怎可能是玄周圣女。

“你说我是玄周圣女，那你为什么还敢这样对我？”

季然抬眼看向燕修然。

“玄周圣女早在十几年前就死了，带你回去只不过是要救一个人而已，你可别指望在玄周做圣女，现在的玄周，是燕家国师一脉掌控。”

燕修然好整以暇地看这那条小蛇。

“救人？”

季然略一思索：“你要救的人，是那个你带回去的农家女吧？”

燕修然指尖一颤，无奈地笑笑：“是。”

“她被你囚在皇宫，定是恨你的。”

季然眸光微闪。

燕修然眸色暗沉：“恨我？是，她恨我。”

他的话风一变：“可是恨我又怎样？只要她在我身边，恨，也是一种情感。”

季然被他这种病态的思想给惊到了。

“那如果她要是死了呢？”

季然又问。

燕修然不自觉被季然带跑了思路，他摆摆手：“我不会让她死的，我这不是来找你了么，玄周圣女的血配上帝王蛊，可御百蛊，解蛊毒。”

“她被人下了蛊毒，应该是因为你吧。”

燕修然神色一冷：“是，我已经将那人杀了替她报仇。”

“你最应该杀的是你自己，而不是别的什么人。”

季然语气嘲讽。

“哼！

你别再试图激怒我，别以为我不会杀你。”

燕修然神色阴冷。

“你想要的是留她在身边，你觉得治好了她的病痛，她就会永远留在你身边，可是，你有没有想过，她要是自己没有了活下去的欲望，谁能留住她？”

季然不断地劝说着。

燕修然一愣。

第44章伺候

他像是受到了某种打击，低喃着：“怎么会……”

“她怎么会没有活下去的欲望！

她还有……还有……”

他突然想起来他的虞霜似乎真的已经对这人世间没有什么留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