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宋明珠坐在地上，颠颠撞撞的后退，她猛的擦了擦眼睛，“不对，你不是任妍菲！

你是任舒！

你是任舒！”

季荷一脚踹远她的包，慢慢走上前去，“宋明珠，你看清楚！

我到底是谁！”

宋明珠意识已经变得混沌，她抱着脑袋胡乱的呓语，嘴里含糊不清的说着什么。

季荷见状轻笑了一声，断定这里没有监控后，她上前剥开宋明珠放在脸颊的手，“当初任妍菲是怎么死的，你心里应该清楚得很吧？”

这阴森的声线仿佛夜半寻仇的恶鬼，附在宋明珠的耳侧吹着凉气，听得宋明珠整个人头皮发麻。

“不！

我不知道！

我什么都不知道！

别问我！

走开！

你快走开！”

宋明珠奋力地伸手在面前胡乱的拍，指尖触碰到季荷那张呼吸平稳的脸时，她忍不住颤栗了一下。

季荷一把扼住她的下巴，表情阴狠，“说！

任妍菲到底是怎么死的！”

宋明珠似是魔怔了一般，好半天都只知道咯咯的笑。

再耽误下去，季荷怕错过这个千载难逢的机会，不由得变得着急起来。

“说话！

你说话啊！”

她不停地摇晃着宋明珠的身体，宋明珠愣是一个字都没吐出来。

“季荷姐，你在干什么！”

突然出现的助理把季荷吓了一跳。

“小米，你怎么来了？”

季荷脸上的神情有过一瞬的不自然。

她看见小米沿途捡起宋明珠掉落的鞋和包，又从宋明珠的包里拿出一个药瓶，喂宋明珠把药吃下。

季荷像泄了气的皮球一般，认命地闭上眼。

差一点就成功了。

错过这次，下次不知道要等到什么时候了。

“你也知道，明珠姐情况特殊，我刚刚是测试她有没有反应。”

怕引起不必要的误会，季荷想了想还是解释了一番。

小米用古怪地眼神打量着她，点了点头，什么没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