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麻袋置于土坑中，季如柳踢了下土坑里的麻袋子，袋子的口没被封住，有些许人体部件就滚了出来。

“但你太好看了，这样子死，不好。”

要不把你做成玩偶吧。

“要不把你做成玩偶吧。”

林轻尘脑子里蹦出的话和季如柳说的话重合在一起，又想起那个梦，她突然觉得自己有做国师的潜质。

脑袋里不切实际的想法还在蹦跶，季如柳手举到她头上，就要一个手刀劈下去，在手离脖颈只有分毫时，他的脑袋离开了身体。

因为手还紧紧拉着林轻尘的手腕，那没头的部分跌落时，重力作用也把她带了下去。

“你怎么……”

林轻尘从他怀里爬起来，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看到他衣服上染有新鲜血液，顺着血迹往上看，整个人呆住。

他头呢？

他那么大一个脑袋呢？

多么整齐的切口啊……

脑海里闪过这三句话后，就又晕了过去。

她睡了一天，翌日醒来时，柳应卿又坐在床边，林轻尘脑子有些混沌，以为和上次一样做了噩梦，又跟柳应卿撒娇道，“我又做噩梦了，肯定是上午那尸体太恐怖了，把我吓得心神不宁。”

“他死了。”

“……”

好吧，看来不是梦。

柳应卿眼皮低垂，林轻尘看不清他的情绪，只觉得他又又又低气压了。

“你之前的衣服沾了血迹，我已经把它扔了。”

血迹确实难清洗，林轻尘表示理解，手拢着寝衣袖口，宽松的袖口被她抓在手中。

有点大啊……

她愣了一下，才震惊抬头，柳应卿在她提出问题前就回了她的疑问，“下人换的，这衣服虽是我的，但我没穿过，殿下大可放心。”

“没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