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

芹菜：她在我们班没干什么，你自己看看她在之前学校的所作所为，看你还说不说得出来这样的话。

冬瓜：金针菇，你不会是个男生吧？

茄子：（睁眼）

金针菇：……你想多了，我不是。

金针菇：但我觉得对她恶意是不是太大了一点？

西红柿：呵呵，你看之前的发言了吗？等她霸凌你的时候，你就知道了。

西红柿：虽然不知道你是谁，但是也没见有人和她一起啊，你明显也没有和她做朋友，你有什么资格说呢？

金针菇沉默了。

观看完全过程的姜芷也沉默了。

姜芷：“哎，天道好轮回，苍天绕过谁。”

系统：“怎么突然这么说？”

姜芷：“你看，大家知道苏之涵的事之后，甚至都觉得邱彤做的对了。”

系统问：“那你觉得邱彤做的对吗？”

姜芷叹气：“我不过也是看客之一，我可以站在道德的角度批判邱彤，但是在心理上，我竟然觉得有些解气，觉得苏之涵活该。”

系统没吭声。

它听不太懂。

姜芷：“系统，苏之涵以前真的欺负同学吗？”

系统：“等我查一下。”

过了几秒，系统回来了：“是真的。”

姜芷一下从床上站起来，满脸不解：“你确定她在小说里是女主？”

系统：“都跟你说了，现在你才是女主，她也许就是恶毒女配。”

姜芷：“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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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是周五，葛优瘫在椅子上的姜芷一想明天就周末，嘴角就忍不住上翘。

宋轲右手撑着下颚，眼神专注地看着她：“笑什么呢？有什么好事？”

姜芷把宋轲背后的靠枕抢过来垫在自己的背下，笑眯眯地说道：“明天就周末了。”

宋轲：“所以？”

姜芷：“所以就不用给你补课了。”

宋轲：……

宋轲明显地不高兴了：“怎么，你不想给我补习？”

姜芷一脸“不然呢”

的表情瞥他：“又没工资又没报酬的，你说我想不想？”

“你想要什么报酬，”

宋轲左手伸过来，有一下没一下地顺着姜芷的马尾，“我都给你。”

姜芷琉璃色的眼珠子转了转，问：“真的什么都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