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说话的？”

慕之言的表情依旧如往常一般不苟言笑，但明眼人都看得出来，他拒绝的态度已经很明确了。

顾家父母同样也是很要颜面的，当初若不是看中了慕氏集团这样的声名显赫，又怎么会愿意让女儿跟一个结了婚的人相亲。

而现在，事情看来已经有了定局。

“雁南，我们走吧。”

顾父板着脸，站了起来。

顾母自然也跟着站了起来。

而顾雁南却没有动。

她盯着慕之言的脸，沉默良久，才说：“所以，我们……就这样结束了，是吗？”

“顾小姐天之娇女，作为生意伙伴，我们一直都合作得很愉快，不是么？”

“合作——是啊，只是合作。”

顾雁南心中愈发觉得齿冷。

可是，她不能怪任何人。

因为“合作”

这两个字，是她自己提出来的。

是她想要以退为进，跟慕之言说，他们可以假装相亲，堵住双方家长的嘴，免去许多麻烦。

但是她从来都没有想过，自己会陷进去。

明明是假戏，却只有她当了真。

“慕总裁果然是个商人，做起生意来这般有头脑，我收益良多。”

顾雁南昂着头，终于站了起来。

“爸妈，我们走吧。”

沈雪琴一看事情竟然到了如此僵局，气得要命，连忙想要拦住顾家人。

顾雁南却率先头也不回地走了出去。

她是顾家独女，自幼金尊玉贵，想要的东西从来都会得到，自有她的骄傲。

得不到的东西，她不屑去求。

顾家人都走了以后，沈雪琴气得直拍桌子：“之言，你怎么回事？咱们事先不是都说好了吗？”

“是您自己心里想好了，可从来没有对我说过。”

慕之言不咸不淡地说了一句，拿起筷子顾自夹菜。

“你……那个姓陆的给你下了什么蛊？你怎么突然变成了这个样子？”

他手上的筷子一顿，唇边不自觉浮起了一抹微笑：“大概是吧，我被下蛊了。”

慕北辰和沈雪琴吃惊地看着自己儿子的表情。

养他到这么大，他从小就是不爱笑的性子，小时候要逗他笑一笑，得耗死不知多少脑细胞，长大以后，要看见他的笑容，更是比被雷劈了还难得。

而现在，他居然在笑？

沈雪琴眼前一黑，差点就晕厥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