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身体不适，先送她回宫去吧。”

沈昭吩咐皇帝随身的太监和宫女，把谢时蕴搀扶回宫去了。

谢时蕴醉的不轻，头一次发现自己居然不能喝酒。

红苕和春分伺候她躺下，给她盖上锦被，燃起熏香，见她熟睡之后便悄悄关了房门出去了，只是没过多久太后娘娘便突然到访。

“陛下怎么样了？”

“回太后娘娘，陛下许是累了，已经睡下了。”

“嗯，你们在外面守着。”

沈昭轻车熟路进了谢时蕴的宫殿，在她床前站定。

睡梦中谢时蕴似乎察觉到有人到来，迷迷糊糊睁开了眼睛。

自从谢时蕴恢复了五成法力之后，听觉更灵敏了许多，即使是在睡梦中，也会被突然发出的声响惊醒。

“慕容……母后。”

谢时蕴下意识地以为是慕容昭又来了，可是当看见那个身影后谢时蕴愣了一下改了口。

“这么晚了，母后您怎么来了？”

“来看看陛下还有没有在哭鼻子。”

谢时蕴：“……”

“母后…你的脸既然好了，为什么还要戴着面具？”

谢时蕴故意扯开话题。

谢时蕴看着沈昭脸上泛着光的面具，有一种帮她摘下来的冲动，她想亲眼看看，沈昭和慕容昭到底是不是一个人。

“时间久了，便习惯了。”

沈昭说完，没有要走的意思，反而还坐了下来，手里把玩着一枚玉佩。

“母后，你是不是有话想跟我说？”

谢时蕴强忍着困意开口问她。

沈昭：“看来陛下还不算太笨。”

谢时蕴：“……”

谁让她赖着不走的。

谢时蕴再次开口，“那你要说什么？”

沈昭低头沉吟道，“我…知道陛下的所有秘密，包括陛下，女扮男装。”

沈昭说完，谢时蕴双手捏紧了被子，紧张道，“……所以你是要杀了我吗？”

“之前有想过，但是后来一想，陛下威胁不到我，便觉得没必要。”

本来沈昭是想杀谢时蕴的，准确来说，她是杀了所有姓谢的，但是相处久了，就算是对动物也会产生感情，沈昭没有故意伤害在意的人的癖好，便打消了杀她的念头。

沈昭：“陛下以为自己藏的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