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只敢在心里骂人，两面三刀。

墨归暝冷冷的盯着珍珠，珍珠莫名的感觉脊背一凉，抬头一下子对上墨归暝的眼神。

珍珠僵硬的扯了一抹微笑。

【……他没事吧？】

没事瞪她干啥？！

墨归暝眯了眯眼，面色更加不善。

珍珠面上保持着微笑，心里紧张的打鼓。

墨归暝这个人太有压迫感了，无端让她感到恐惧，那种恐惧就像是上课老师说要提问，而她还不知道题目是啥，她要窒息了！

在场的所有人都感觉到气氛的变化，纷纷把目光投向了墨归暝和珍珠。

“九弟？”

墨廷安皱着眉叫了他一声想要提醒他。

“嗯？”

墨归暝移开视线，看向墨廷安。

珍珠悄悄松了口气。

要提问的老师被别的老师叫走了，她得救了。

“你觉得这香如何？”

墨廷安温和的笑着问道。

“尚可。”

墨归暝淡淡道。

“这是你们三哥从琼州带回来的香，他说是……”

甄妙云笑着把话题带过去。

墨归暝没有再盯着珍珠看，所有人也渐渐把视线移开。

甄妙娴跟甄妙兰对视，两人都在对方眼中看到了疑惑和不可置信。

九王盯着珍珠看做什么？

珍珠没有招惹他，难道是他看上珍珠了？

这个猜测让她们都有些气愤和不满。

她一个豆腐女，凭什么？

甄妙娴攥紧了自己手里的帕子，脸上的表情也有些扭曲。

虽然，虽然她不喜欢墨归暝也没想过要嫁给他，但是她就是不允许他只看到了珍珠！

她不过是一个豆腐女！

做了两个深呼吸，甄妙娴松开咬着的后槽牙，扯出一抹笑容来，对着珍珠道：“珠姐姐，这香你闻得惯吗？”

珍珠挑眉看她一眼，“怎么闻不惯？”

“我就是担心姐姐你之前没接触过这些名贵的香，怕你闻不惯，有些人刚接触香的时候闻着会头晕，我也是怕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