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紧攥作了一团。

她牵着太后的手放在脸旁，喃喃喊着：“不可以……”

“不可以……”

我还没来得及为您亲手做一顿饭，也没来得及为您再做一件衣裳。

您怎么能就这么舍下我？

“母后……”

她抓着太后的手，泣不成声。

太庙大钟响起，三十六下，太后殡天。

……

当晚。

慈宁宫殿前。

南宫玥身着素服，站在栏杆前，遥遥望着天上明月。

南宫昭走到她身后，将手中狐裘轻轻给南宫玥披上。

“皇姐，这些年，辛苦你了。”

南宫玥脸色苍白，素手拽着狐裘，摇摇头。

“草原上，酒很烈……月也很圆。”

她想起和玄华乌苏相拥着看月亮的日子，唇边泛起苦笑。

南宫昭又说：“皇姐，明日我便昭告天下，长宁公主未死。”

听见这话，南宫玥转头看向慈宁宫，良久才看向南宫昭。

面前之人身着明黄色常服，胸前盘龙飞扬。

肩膀宽阔得似乎已经可以承载一个国家的重量了。

她的声音轻而坚定：“不，长宁公主已死。”

南宫昭一惊，便听南宫玥继续说。

“若长宁公主不死，突厥起兵便意正名顺。”

“只有一个公主的死，才能让这场战争有停止的理由！”

南宫昭眉头一皱：“突厥要打便打，但朕决不能让皇姐再受委屈。”

南宫玥眼中沉沉，心中情绪翻涌。

她深深看了一眼南宫昭。

“阿昭。”

她叫着他的rǔ名。

南宫昭一怔。

就听南宫玥继续说：“天下人供养了我们，便是我们的责任，战争每多一天，便多不知多少家破人亡。”

南宫玥伸手抓住他肩头，语气沉沉：“你要护的，不是我，是这天下的万民。”

南宫昭不由皱眉：“皇姐，这场战是突厥挑起来的。”

“所以，我们要赢，越快越好。”

南宫玥坚定回道。

她突然下跪：“陛下，南宫玥请求随军出战！”

第八章挚爱

南宫昭一惊，下意识拒绝：“不行！”

说着就要伸手去拉着南宫玥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