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主所穿进的那个身份会无限趋近于现实世界中的自己，宿主可以选择回去，也可以选择不回去，就在这个世界里，以当前的身份生活。”

末了，果果又补充一句：“大部分人都选择了不回去。”

它们选定宿主时会优先挑选那些在现实世界没有太多牵挂的人，这些人往往在一开始还会有强烈的回去的念头，但随着在这里的时间越来越久，那些被成功攻略的男主会重新翻过来追求她们，系统再承诺会给她们一定数额的资产，这些人自然而然的生出虚幻世界也不错的念头。

顾来音知道它的意思，却不太理解它的行为：“既然这是正常现象，那你藏什么？”

谁知果果突然严肃起来，正色道：“宿主大大，你喜欢果果吗？喜欢这个世界吗？”

顾来音伸手把果果抱到怀里，动作温柔了很多：“想劝我留下来？”

它很少能这么亲近顾来音，顺势趴在她怀里，瓮声瓮气：“不想劝，你有自己的打算。”

顾来音没想到会听见这样的答案，她低下头，看见果果两个亮的像小灯一样的眼睛正静静地注视着自己。

她也是适应了很长时间，才勉强不把这眼睛当成夜间惊魂。

她沉思一会儿，缓缓道：“我挺喜欢你的，也不讨厌这个世界，但这里没有我的家人，不是我的归处。

哪怕我和余音再像，我们依旧是两个人。

果果，你能明白我的意思吗？”

“……嗯。”

果果很少会提到这些事情，也从来没有表现出想要她留下的想法，这一次是个例外。

顾来音不是看不出来它的欲言又止，她不傻，能猜出来系统尽力想要留住宿主们，是由于那些果果未说出口的原因，或许它们会被抹杀，或许它们会因能量不足进入休眠。

可……那又怎样呢。

她自己也是受害者，没人问她愿不愿意进入这里，也没人能帮她缓解每一次面对新环境新人物时的不适和恐慌。

顾来音想，她是不会为了任何人在这里停留的。

距离重要的剧情转折点还有些年头，接下来的日子顾来音过的很闲适，段斯年不算是一个锋芒毕露的人，他很会拿捏和人相处的距离，言谈举止不急不躁，如沐春风，称得上一句儒雅。

在通过了家庭教师的测试后，顾来音就又踏上了上学之路。

第一天去学校是段诚亲自开车送的她，他本来开车就稳，顾及到顾来音容易晕车，这一路上开的就更小心了：“你怎么想通了，总算肯把头发染黑了。”

顾来音总觉得周围环绕着若有若无的染发剂味，闻言，转过头问：“不好看吗？”

段诚摸了摸脖子：“好看是好看，就是吧，有那么一丝的不习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