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小到大，余牧都是一个人洗澡。

因为母亲早逝，印象中很小就自己洗澡了。

所以左仟浔是第一个。

浴室很大，设计者应该在卫生间下了大功夫。

有一个很大的浴缸，浴缸旁是玻璃窗，刚好可以看到不远处的雪山。

“这玻璃……外面的人看不到吧？”

余牧心里还是有点打鼓。

“噗，傻瓜，当然看不到。”

左仟浔开始解衬衣的扣子。

余牧眼睛眨都不眨一下，眼睁睁看着左仟浔领口的扣子解了一颗、两颗、三颗……

余牧好像看到了比玻璃窗外雪山更美的东西，起伏的部分，白雪一片。

“过来。”

左仟浔把浴缸池子里的水拧开，开始放水。

余牧脚下不听使唤，左仟浔让她干嘛她就干嘛，只能朝左仟浔走去。

“你自己解还是我帮你解？”

左仟浔问她，虽然是问句，却主动上手去拉余牧外衣的拉链……

有的事情一旦开始，双向默许，便没有停下的理由。

浴缸很暖，两人躺在温水里，卸下疲惫。

左仟浔靠在余牧怀里，肌肤贴合，彼此的呼吸都急促起来。

有两颗贴在一起的樱桃，差不多大小，一颗总是去蹭另一颗，另一颗很快被蹭得泛红。

池子里泛起几层涟漪。

余牧躺下。

玻璃窗外的雪山很美，墨蓝色的天空点缀一点白，给人感觉宁静而美好。

她伸手，去摘白雪上的粉色樱桃。

“这雪山的樱桃味道就是不一样。”

余牧含了一颗在嘴里，甜味在嘴里肆意散开，激荡出一道波浪，直直卷进她的心脏里头。

“你的呢？”

左仟浔抓住她的头发，“樱桃好吃吗？我也想吃一口。”

扑通一声。

水池掀起水花，左仟浔半跪状，附身采撷那颗想念很久的樱桃。

甜蜜的味道在嘴里散开，尽管不是第一次尝到，可觉得这次比以往都让人着迷。

“姐姐，要在这里进行吗？”

“你想在这里吗？”

余牧有些难堪，对于透明玻璃她还是有些不自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