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肆一个圈外人，也不懂时尚圈为什么会有很多gay，他更在意的是江放的经纪人为什么要跟他说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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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突然说这些，你们遇到了？

江放：今天给我拍杂志的摄影师是个gay，在时尚圈很有人脉，今天拍摄的杂志就是他向云朵的总编介绍我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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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亲非故，你要小心，没有人会无缘无故对你好。

江放看到这句话，突然就笑了。

罗伟奇听到笑声，发现他在跟别人聊天，也不知道有没有听进去他刚刚说的话。

江放回复道：我怎么记得有人曾无缘无故送了我一个高侈护肤品代言，非亲非故的，你觉得他有什么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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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跟他们不一样，我是你的粉丝，你的事业发展得越好，我就越高兴。

江放：是，你现在都成了我的粉头，罗伟奇说，我微博的大粉就数你粉丝最多。

江放：不过别人的粉丝是安利和反黑，你是给黑我的营销号发律师信，都快成变成清道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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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也是你的清道夫，别的明星怎么样我不会管。

“有什么好事吗？你怎么笑成这样？”

罗伟奇瞥见他满脸笑容。

江放说：“我的粉头太会说话了，哄得我高兴啊。”

罗伟奇心想，能把你哄高兴，那得多会说话，不过江放的粉丝他基本都知道，平时可不知道他会跟哪位粉丝聊这么来，“哪位粉头？”

江放：“霸道总裁。”

罗伟奇：“……”

他知道的霸道总裁好像只有那一位，回想起对方严肃冷酷的表情，实在想象不出来，那位程总是怎么说得出哄江放的话来。

这真的不能想象，一想象感觉有很多东西会在这一瞬间崩塌。

不过这位程总确实称得上江放的粉头，粉丝数已经涨了几十万，娱乐圈就没有哪个明星的粉丝能做到程总这样，看到营销号黑自己粉的明星，就给对方发律师信。

“说起来，你知道张卫现在有多惨吗？”

罗伟奇一直有在关注这件事。

江放每天上网冲浪的时间不多，“有多惨？”

罗伟奇一开始还以为九个句号花了不少钱才请到瑞生律师事务所的律师打这种小官司，后面知道程肆的身份，才知道人根本不花一分钱，因为瑞生的律师团本就在为程氏集团服务。

“张卫的微博号已经被封了，据说要赔不少钱，他之前为了把流量转到新网站，投入不少，还接了很多广告，现在指标完成不了，他也要赔钱，这还没开庭呢，已经欠了一屁股债，这要是等案子开庭，以瑞达律师事务所的风格，他还要面临一大笔赔偿金，最好的情况就是卖掉房子才能赔上，最差的可能卖房都还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