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猪肺吹气的原因。

那今天讲什么呢？

想着想着，陆楚楚便狠狠打了个哈欠。

太子问道，“仙女姐姐，你很困吗？”

“……还好。”

其实，是最近每天使用空间，还要升级空间，所以身体疲惫罢了。

太子幽幽道，“仙女姐姐，你对本宫真好。”

陆楚楚笑道，“这个世界本来就充满爱嘛，除了我之外，其他人对你也好，例如皇上皇后，例如小康子。

今天小康子可太可爱了，明明怕得要死，还要强撑着留下。”

少年面色认真，稚嫩的脸上有着不符合年纪的深沉，“不，父皇对本宫好，是因为除了本宫再无第二皇子，若有其他皇子、那皇子的身体比本宫健康，这太子之位不会落到本宫头上。”

“母后对本宫好，倒是比父皇真诚一些，但同样，如果她还有其他皇子，也未必会对本宫这般重视。”

“小康子效忠本宫，是因为他是奴才。

本宫身边所有人，都对本宫有所图。”

“……”

陆楚楚。

虽然预料到年幼的太子，能看透人性本质，却没想到他这么悲观。

房内一片安静。

少顷，陆楚楚道，“这个世界，并非纯粹，尤其是人与人的关系，难免有利益往来。

而且爱本身，也是一种渴求，或者是物质渴求、或者是精神渴求。

如果一个人真的无欲无求，他就不会爱与被爱了。”

太子一愣，面色不解。

陆楚楚笑道，“你对我呢？一口一个仙女姐姐，是纯粹的爱吗？如果我不知道那些稀奇古怪的小知识、不能为你治病，我与你身边的奴才有什么区别？我与那些大臣之妻、大臣之女有什么区别？你还会叫我仙女姐姐吗？”

“……”

太子无言以对。

是的，他对她，是有需求的。

陆楚楚继续道，“但我不会因为你对我的需求，而认为你对我的感情不纯粹。

正是因为你对我有所需求，才让我感受到自己生命的价值、存在的意义，不是吗？”

太子，“……是。”

“这个世界，并不是非黑即白，而是黑中有白、白中有黑，在黑白之间找到自我需求，衡量得失。

若得大于失，便留下；若失大于得，便放弃，”

陆楚楚，“还有，在有些事情上必须较真，例如国家大事；但有些事，还是要难得糊涂的好。”

说着，忍不住拍了拍小太正的头，“乖，你还小，以后你就懂了。”

太子不悦地看了她一眼——他已经十三岁了好吗？

陆楚楚靠回椅子，打了个哈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