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才能改变这种状态。”

宋南陌苦笑，缓慢地抚着舒念的头发。

“宋南陌，我陪着你呀，你不要担心。”

舒念在说你呢唇边印下一吻。

长相漂亮，穿着简朴的少女站在金华分所的大厅，局促地问：“请问宋南陌律师在吗？”

前台微笑着点头，翻开预约本问：“洪晨小姐是吗？请跟我来。”

金华分所没有太多繁杂的装饰，给人第一印象是精英，最吸睛的反倒是一栋高大的木架，上面摆满了绿植，坐落在落窗边，暖洋洋的阳光照进来，和周遭的环境有很明显的不同。

由这木架间隔开的小世界是温暖的，明媚的，失去了那层专业的皮，多了一丝温和。

“请坐。”

前台礼貌十足地道：“宋律师很快就来，麻烦您稍等一下。”

“好，谢谢。”

洪晨颔首低眉，双脚用力并拢，盯着自己的手指发呆。

过了好一会，宋南陌夹着文件袋到达洪晨面前，还端来一杯热水。

“金华有些东西还没备全，现在只有热水，洪小姐不介意吧。”

温和的声音像是一道雷，惊起小白兔般的洪晨。

“不......不介意，谢谢。”

洪晨慌忙起身迎接宋南陌。

“洪小姐，十分抱歉如此唐突地把您叫来。”

宋南陌摊开自己的笔记，神情认真道：“我是您父亲的援助律师，这点您应该已经知道了吧。”

“是的。”

洪晨拢着双膝，指节用力。

“我能冒昧问一下案件的经过吗？我希望先和您沟通完再去问您的父亲。”

宋南陌扳开钢笔笔帽，嗒的一声很是清脆：“当然，如果有什么不方便的......”

“没什么不方便的，我就是想问一下......问一下你真的......”

眼泪大滴大滴地划过洪晨清秀的脸庞，她被泪水洗涤的双眸全是绝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