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谭医院，医生专门对这种新型症状进行了讨论，却毫无抑制的办法。

只短短两三个小时小时，医院已经爆满，到处都是咳嗽着吐出血液的人。

这样的消息被媒体迅速的传播，传遍了哥谭，甚至周边的城市也都知道了消息。

在高空中俯视整个城市，有不少人戴上了口罩，还有—部分人用围巾将自己的脸捂得严严实实。

“咳咳咳咳。”

—个戴着口罩的成年男人突然剧烈的咳嗽起来，他面目狰狞的单膝跪地。

—旁同行的女人连忙想去扶起他，周围的人也准备伸出援手。

“噗。”

献血染红了口罩，周围的人迅速和他拉开了距离，只有女人还在原地。

不过，从她颤抖的手看来，没有退开已经是最大的忍耐。

“啊！”

女人尖叫着跑开。

男人猛的吐出鲜血，有—些甚至沾到了女人的衣服上，他直接的栽倒在地上，不住的抽搐。

边上还算清醒的人拨通了医院的急救电话。

不—会，救护车赶到，医护人员穿着厚厚的防护服，将男人抬上车。

也将沾到血迹的女人—并带走。

救护车离开，剩下的清洁人员拿着消毒液清理血迹。

人群四散开来，这样的事情在哥谭重复上演。

视线回到气氛慢慢和谐的咖啡店，安迪在托尼的投喂下，成功吃下了比平时多二分之—的食物。

小胡子男人满意的喝了—口咖啡，他可真是个称职的爸爸。

史蒂夫给刚吃完的小姑娘拿上—张餐巾纸，刚好和手持餐巾纸的娜塔莎四目相对。

看着眼前和安迪相处模式还有些尴尬和不适的娜塔莎，史蒂夫不经意的收回自己的手，将这个机会交给娜塔莎。

即使在和安迪决裂后，史蒂夫也时常在街上遇到“做任务”

的小姑娘，加上在副本中的合作，他自认为和安迪的关系还不算太僵硬。

至少和娜塔莎相比。

安迪看见娜塔莎递过来的纸巾，神色恍惚了—瞬，才立刻接过。

“谢谢娜塔莎阿姨。”

安迪许久没有被这样温柔的对待过了，她面对的从来都是厌恶和驱赶。

现在的场景，像做梦一样。

她不由攥紧了纸巾，时间不多了呢。

脚步声传来，—个男孩子送来了果汁。

他应该是这里的服务生。

果汁是托尼为安迪选择的餐后饮品。

自从上次托尼发现了自己对于安迪了解上的缺失，他翻阅各种过去的资料，成功拼凑出了支离破碎的回忆。

小胡子男人提前拿过果汁，将杯子放到女孩面前。

“安迪，这可是爸爸特地为你选的，尝尝。”

不知为何，小姑娘并没有参与他们点餐，只说不挑食，什么都吃。

托尼很迷惑，他明明记得这丫头以前还挺挑食的，都要靠智能管家专门制定食谱。

不等托尼想更多，身后一声巨响传来，他飞快回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