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

！”

硬生生挨了一巴掌的江予辰一时间没能回过神来，他捂着脸有些不可置信地站在原地，脸上火辣辣的疼，似乎连眼睛都变得酸涩起来。

白莲花气恼地用湿纸巾擦着身上的污渍，但是，早就被晕染上红酒颜色的裙角已经没办法再擦干净了，深红的液体早就渗透进布料里面，“你看你干的好事！”

愤怒地将脏污的纸巾随手扔在地上，白莲花抬头，怒瞪着半张脸已经红肿起来的江予辰，“你知不知道这件衣服有多贵？”

“这是全手工制作，每一针每一线都是c国顶级服装师设计打造的，耗时近半年才到我手里的！”

“你一杯红酒就把这件衣服全毁了！”

“对不起。”

江予辰咬咬下唇，努力按捺住自己内心波动的情绪，他身体微屈，低垂着头很是谦卑地又说了一句，“白小姐，真的很抱歉。”

“哼！

道歉？”

白莲花冷哼一声，她咄咄逼人地睥睨江予辰，“如果道歉有用的话，那还要警察干什么？”

江予辰嘴唇嚅动几下，终究还是什么也没开口，只是，放在身侧的手略微颤抖着。

周围的宾客都议论纷纷，他们的目光从四面八方凝聚在江予辰和白莲花身上。

讥讽的。

好奇的。

厌恶的。

各种目光交织在一起。

在一旁，完全没有意识到接下来会有这种发展的虎杖悠仁愣怔了好几秒才定过神来，周遭的视线让他不自觉地想起高专那些上级看他的眼神，虎杖悠仁本能地迈开步子，就要上前。

然而，下一秒。

“哎呀，白小姐，你这是怎么了？”

五条悟像是才看到这一幕，他手里捏着一个高脚杯，一副微醺的样子从江予辰身后绕过，正巧挡在了江予辰和白莲花两人中间。

五条前辈！

虎杖悠仁眼睛一亮。

五条悟不着痕迹地扫了一眼虎杖悠仁，宛如琉璃般的蓝色眼眸闪烁光泽，等到确定虎杖悠仁的情绪安抚下来后，他这才转过眼，全神贯注地应对起眼前的场面，“白小姐，你这衣服……”

“还不是因为他！”

白莲花指尖一指江予辰的方向，连带着声音都尖锐了不少。

江予辰捏紧了衣角，他嘴巴张了张，总算从干涩的喉咙里艰难吐出一句话：“真的很对不起。”

五条悟并没有立即开口，他环顾四周，原本被围在人群中的皇甫凌早就不知道上哪儿去了。

有些头疼地敲了敲太阳穴，五条悟无奈地摇摇头，这就是所谓的主角一定要在“最后关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