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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煜带花翥去他而今的暂居之所。
路上问起她的家事。
花翥全数相告。
既决意丢弃过往,回忆自然变得不值一提。
她家在南唐桐县西河镇南柳村。
柳姓是那里的大姓。
她爹读过书,中过举,虽说始终没能等到做官的机会在当地却也是赫赫有名的乡绅。
家中到也算是富裕。
不过那富裕与她无任何关系。
她是庶女。
“你一个常年被关在家中的庶女会知晓毒草蝶曼莎?”
“书上有。”
“你识字?”
“认得,不多。”
“谁教的?”
“回禀师父。
娘教过徒儿一些。
娘死后两年文先生教修语哥哥和我弟弟的时候也会顺便教我一点儿。”
女子应该无才,她一个庶女,做此种无德之事也无人在乎。
文修语看什么她便看什么。
“修语?”
“文修语。
修语哥哥的爹是弟弟的先生。
他住在后院,与我常见面。”
“外男可见家中小姐?”
花翥失笑。
她不过是一个娘犯了不贞之罪的庶女,家中从来不会有人留意她做了何事,尚且有容貌之时她不过是一件可以换钱的物品。
没有容貌时她不过是柳金露的代替品。
小姐?
她也能算小姐?
东方煜却问她娘是怎么死的。
花翥只觉心被人恶狠狠拧了一把,被人用无数根小针扎入,扎一次,撒一点儿盐,又扎。
她想娘,却不愿回忆娘的死,只能垂首,腿上似若绑上了千斤巨石。
东方煜扭身看着她,眼角挂着一丝浅笑。
“似乎有趣,说来听听。”
有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