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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谁。
就像鬓狗一样。
而见那马天顺和雷子被自己威慑住了之后,邵玉笑的更加的猖狂了,只见他对着道安冷笑道:“我倒是真看走了眼,真想不到你这个窝囊废居然还敢跟我作对?难道你不怕人财两空了么?”
“自打我决定帮他俩之后,我就没怕过!”
道安忽然咆哮了起来,只见他一把推开了我,然后挡在了我的身前对着那邵玉大声喊道:“来吧,我什么都可以没有,就是不能没有人性!”
此时可此,我才真的感觉到,曾经的道安又回来了。
想来远方的苏译丹在见到这一幕后,心里也会十分的安慰吧。
他打算跟邵玉拼命,然而我却不能让他这么做,虽然我很感激他,但是毕竟这件事同他无关,其实我早就该想到的,就像我的那个祖师爷的遗训一样,所有的事情是因为萨满教而生,而我现在应该做的,就是在这所谓的‘狐仙故乡,用萨满教的东西来化解或者结束这一切。
萨满教的教义,就是沟通。
我似乎知道应该怎么做了,于是我便轻轻的拍了拍道安的肩膀,对他说道:“道哥,谢谢你替我出头,不过,我已经决定了。”
“可是············”
道安愣住了,他吃惊的望着我,我真不知道为何那天我会如此平静,只感觉心里就好像一滩水一样,似乎顿悟了什么,但却无法用言语来表达。
于是我便对着他轻声说道:“放心吧,给我一个机会·········…邵玉,你想听我跳大神,难道就不怕我借此来请妖仙来拿你么?”
我确实有点想不通,毕竟邵玉即便是再崩溃也不会忘了这件事,莫非他现在夙愿化成了泡影,所以才自暴自弃想要在此结束自己的性命?
可是他并不是这种人。
只见邵玉听我说完后便哈哈大笑了起来,他笑得是那么狂妄,但是我却从中听出了一丝凄凉的意味,只见他笑罢之后便对着我张狂的说道:“问的好!
我让你跳大神就是想让你知道你就是一个跳大神的骗子,你不是能请来妖怪么?请啊,看在这‘死符逢天哭,之日,又有谁会来帮你?”
原来在我们来到加格达奇之后,邵玉故意拖延时间是有目的的,之所以选择那天,或者说之所以选择那天傍晚我们才来到这狐仙故乡之地,也是他所布的大局其中重要的一步。
死符逢天哭,简单的来说,讲的是一种星象或者天数。
知道民俗学的朋友都会知道,古时讲阴历,也就是农历,一年之中,其实很多日子都有说法,先前的风水相士们认为,天上的星斗运转或是地上的地气更改变化,都会对人间造成影响这种影响有好有坏,对人有利的日子,被称为‘吉日,·而对人有害子,则被称为‘凶日,。
而这‘死符逢天哭,便是十五年逢一天的大凶之日。
‘死符,者,乃是一斗星宿,此星主低贱,属中国民俗中十二宫星之一,逢灾年,每当夏末秋至的夜晚,人们偶尔可以在西北方向的天空望见一颗朦胧之星闪烁,这颗星便是死符灾星,灾星闪烁之日·人间定有不顺之事发生,如果灾星入命(可以理解成那日那时出生之婴儿)则一生百般不利,注定贫苦一世。
而‘天哭,则不是星宿,而是一种传说中的‘神,,或者是一种气数,相传世间有五类气数之神·分别为‘喜,凶,动,孤,阴,。
而这‘天哭,便属五神,乃是五神之中的凶神之一,当然了,这也只是一种比喻,其实后来我跟我这一行的朋友们探讨,我们一直认为天哭只是一种类似于磁场的气,或者是地脉的移动或者天象的变化而造成的,它们一直存在,不过只有在特定的日子里才会空前的旺盛。
而这死符逢天哭,便是死符之日和天哭之日的重叠,一凶一贱相逢,便化成了一个凶中之凶的日子,在这一天里邪魔外道开始趁机而动,可以说是最容易见鬼的日子,而天地正气退缩阳气消减,由于死符逢天哭的影响,在这一天里,任何的请神或者祷祝的形式全都失去了效用,也就是说,在这一天太阳落山之时,任何通灵的仪式都失去了效用,比如‘问米,,‘出马,以及道家的请神咒,全都没了作用。
而又有民间传说,讲的是‘死符逢天哭之日毕生怪异之事,即便是什么了不得的妖魔要在这一天现世也不甚离奇。
邵玉确实聪明,想来他今年对我说起这狐仙宝藏的事情之时,就已经预先算好了这一点,他在去年就已经算到了今年会有十五年一遇的天象,所以才会对我说要在这种月份出发,因为他明白,在这一天的日落之时,我的萨满歌完全变成了摆设,而就是在这一天到狐仙故乡才是最安全的日子。
听完了他的话后,我的心中一阵感慨,我心想着这邵玉确实机关算尽,这个局中之局简直完美,可这又能怎么样呢?我们确实在死符逢天哭的时候来到了这狐仙的故乡,可是他又能找到什么?又能得到什么?
这岂不讽刺么?
想到了这里,我便无奈的笑了笑,然后对着邵玉竖起了大拇指,接着说道:“不得不说你真聪明,可惜,可惜。”
“可惜什么?”
只见那邵玉对着我怒道:“赶快给我唱!
我倒要看看,你这个自认正统可以用那破鼓的萨满到底是怎么跳大神儿的,哈哈,青巴图鲁这条瘟灾的老狗的口诀,只能被你当成骗人的活计,在这儿跳大神儿,就当是祭奠那条老狗了吧,这太有趣了,哈哈,哈哈哈!
!”
他笑得十分猖狂,但是这却并不可笑。
他真的是一个很失败的人,然而又不承认自己的失败,只好在失败的时候许给自己一个空洞的成功理由来慰藉自己,但越是这样,越无法填埋他内心的空洞以及对未来的迷茫,也许他自己都不知道接下来应该怎么办,我深知,他这么做,也不过是毁灭前的疯狂罢了。
我叹了口气,然后默不作声的从背包里取出了开元鼓,抚摸着这面鼓,曾经的一幕幕再次从我的心中浮现出来,确实,我曾经用它跳过大神,可是这一切都是谁的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