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涵真没想到，这看似没啥用的废纸团，居然还有化验药品成分的作用。

而她所以为的洗衣服功效，也压根不是洗衣服。

只是吸取了药品用来检验而已。

于是，云涵郑重地将这团纸抹平，然后小心翼翼地收在了空间戒指里。

这是系统少有给的好东西了。

……

政治书里说的好，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途径。

所以，云涵要想知道自己对于兰觅华的猜测是否正确，只需要跟着她就行了。

反正云涵在外修为尽失，什么弟子日常修炼活动都不用参加，加上她的修为比兰觅华不知道高了多少，全天候跟踪兰觅华，都算不上是什么难事。

通过观察，云涵再次确认了兰觅华晚上确实在喝这黄不拉几的药。

不仅是喝，而且还是每晚偷偷摸摸地喝。

看她每晚让小弟子进来鬼鬼祟祟的模样，很显然，除了那位端药的小弟子，兰觅华没让第二个知道这件事情。

然而，第三天的晚上，那名小弟子突然不出现了。

根据云涵吃药的经验，断药无非两种情况。

第一种，忘了。

但两个人不可能会一起犯这种低级错误，排除。

那么就只剩下第二种可能。

这个疗程，结束了。

换言之——她换容的过程，已经完成。

门派里不可能出现两个路秋，所以，兰觅华要想将路秋取而代之，肯定会先除掉路秋本人。

果然，当天晚上夜黑人静时，兰觅华出动了。

云涵紧随其后。

目的地果然是路秋房间的方向。

一边跟踪，云涵一边还在想着此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