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我能冒昧地问你一个比较私人的问题么？”

考虑到自己未来的道路，云涵觉得还是该问个清楚。

反派boss喜不喜欢女主，这对于她这个恶毒女配能否保命而言，还是十分重要的。

与其自己瞎猜，不如先问为强。

“问。”

萧凌轩眼中有了些趣味。

“那个……你觉得路秋前辈，她……怎么样？”

当然，云涵也不可能直白地问出口，自然是要旁敲侧击地试探了。

“她很好。”

萧凌轩不假思索。

这个答案……果然有戏！

“那不知，是好在哪里？”

云涵再次确认地追问道。

“她和我很像。

我很好，所以她也很好。”

萧凌轩平静答道。

虽说这回答多少有些自恋，但“和我很像”

这一句，简直就是标准答案嘛！

嗯。

看来这位反派boss，还真是暗戳戳地在喜欢路秋。

也怪不得原作里拍死自己得这么干脆利落。

新仇旧恨一大堆，落手里了不得赶紧弄死？

萧凌轩眼角瞥向脸上颇有喜色的云涵：“你问这些做什么？”

“哦，我师父不是把我当路秋前辈替身来着的么，所以我就想琢磨琢磨路秋前辈到底是啥样的，学习学习。”

云涵不好意思地嘿嘿笑了——当然，这也是她早就想好的理由。

“你不是不喜欢白沉溪么？”

萧凌轩鲜少问得如此直白。

“不喜欢，他也是我的师父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