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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奕澜是不可能告诉池砚他的初恋就是池砚的,这件事是他的小秘密,事关身为龙傲天的体面,最好让池砚自认为是澜哥过于迷人,先情难自禁春心萌动,谁先动心谁先输。
傅奕澜,绝不认输。
池砚屁话这么多,被他知道自己迷过他这么久,隔着几个世界看他表演沙雕,货币辗转几个汇率,换成他心花怒放的软妹币,散去千金,做他连头像名字都懒得搞的榜一用户4407,被池砚知道这些还得了,池砚已经想骑在他脖子上作威作福了,知道了澜哥超迷他沙雕吹屁,迷了几个光年距离,池砚可以自满到在他面前登基了。
池砚红着脸嘀咕什么:“牙齿好尖,戳得我长了好久口腔溃疡了,这么尖,真那个……你不怕给你雕花么……”
傅奕澜对池砚这种垃圾话可以做到听道德经一样面不改色,波澜不惊了,每回以为自己簧暴过他,使出了攻的流氓劲,但只消让池砚消化完毕,池砚手里还有更簧暴的牌,飞机王炸四个二。
池砚一会儿又迷糊了,他夜间本特别精神,但找傅奕澜消耗了全部体力,而且虽然傅奕澜纵容他,敞开脖子张开手臂给他吸,但一个人的几百到底喂不饱池砚,老虎一顿还要吃十几斤肉,池砚食量可不小,对傅奕澜只能浅尝辄止,吸过头了澜哥入土了,他会坐他坟头哭半年的。
为什么不是哭一年,据傅奕澜穷尽图书馆和拜访民俗学神秘学诡异学家统计的资料,自己die了池砚守寡不吸血,最多只能顶半年,到时他在下面成白骨,池砚在坟头风干成怪物标本——
不知道为什么,居然戳中了傅奕澜的萌点,怎么还有点血色浪漫。
池砚每天都饿得饥肠辘辘,现在也嚷嚷起来和傅奕澜抱怨好饿好饿,和小孩催妈做饭一样,傅奕澜抱紧他,池砚这个弱柳扶风的样子,很膈手,不过他也挺中意,奶茶池砚浑身软肉,手感好,饿鬼池砚一只手可以揽住两个他,有种得心应手体型差萌点。
好吧,萌点萌点都是萌点,池砚啪地变成老头,可能傅奕澜会觉得和自己老头形象很相配,池砚啪地变成克系小章鱼,傅奕澜会觉得这个做成章鱼小丸子他得卖三百块一个。
这,就是被池砚沙雕视频洗脑后的结果,傅奕澜作为粉头,境界已经远远超出浅薄的外表层面,他内心深处,也是一个痴汉罢了。
池砚痴汉在脸上,他痴汉在心底,他也是绝对不可能让池砚知道的,事关龙傲天的体面。
池砚牙尖磨到他静脉上了,舌尖一出来,傅奕澜那片肌肤起了一片寒粟,如果不是清楚池砚在馋他血红蛋白,这个诱受样,确实很难把持。
傅奕澜轻轻抓起池砚的头发,让他嘴巴离开点,池砚一露出本性,对傅奕澜干的什么坏事都能回想起来了,傅奕澜也不必再遮遮掩掩。
“今天不行,你吸过头了,你忘了么。”
池砚牙尖长这么锋利了,别说傅奕澜控制不了他吸血,池砚自己都控制不了,前两天给澜哥干虚了,傅奕澜以为自己能顶,结果人晕了,醒来就看见自己躺在医院输着血。
池砚哼哼着,还是不停说好饿好饿,但是不打傅奕澜主意了,在他身上扭得跟蛆一样,别人看着一点也看不出来他是饿了,像被蚊子叮了。
傅奕澜叹口气,他抱着的,正是驰骋人界第一巨大号蚊子,应该对他深恶痛疾,拿起电蚊拍,花露水物理超度。
“你忍一忍,你饿几天又不会死,吸多了你会忍不住到处吸,你要是变成那个样子,我就要拿苍蝇拍来追杀你,池砚,你不想被我对付吧?”
池砚呜呜,攥着澜哥的病号服摇头:“不想,不要揍我。”
傅奕澜也很心疼了,看把孩子饿的,他摸着池砚将皮肤撑得薄薄的肩胛骨,清晰得一点保留也没有,以前肉多,现在完全知道池砚骨架偏小,形状如何,再往下就是一截一截的脊骨,骨节更突兀,没有肩胛圆滑的弧度,傅奕澜掌心抚过去,像在路况崎岖的山路上骑车,路是难走的,风景却是宜人的。
“……不然,给你吸一口……吸两口吧,你能做到么?”
池砚还在他怀里拱,哼哼不要对付他,池砚一到这个状态智商也下降,傅奕澜得耐耐心心让他听人话,哄他讲人话。
傅奕澜把住池砚后脑勺,深深地瞪着他,再问一遍:“我给你吸,你能控制住自己么?”
池砚微微张着嘴,露出的牙尖都泛着贪婪的光彩,着迷地打量着傅奕澜,舔了舔牙尖,半垂着长长的眼睫,眼神本来就迷离色,被睫毛投下厚重的阴翳,看起来已有些妖异感,脸上、身上的美都被他身体里流淌的怪物病毒放大了好几倍。
他这模样给旁人去看,蛊惑力绝不亚于路上等人捡的一沓软妹币,傅奕澜不是那些易被蛊惑的普通人,只需要一眼,就可以看透池砚的本质,不管他变成什么样,吸血鬼也好,章鱼也好,沙雕也好,真正的池砚,爱笑可爱的池砚,就藏在他的外壳底下,一直是他。
“池砚,做得到吗?”
“……做,做得到吧。”
傅奕澜当然想过放开池砚可能会有什么后果,坏的情况是直接丧失理智,照着他脖子猛吸,吸干净他好不容易攒了几天的多少,破窗而出,连他坟头都懒得来了。
傅奕澜和池砚对视着,轻轻松开手,每天都面对这种局面,傅奕澜从前没优柔寡断过,做断情绝欲龙傲天,他可以像机器一样分出黑白,白的进行保护,黑的不停抹除,没什么能动摇他,一切按照规矩来。
但是他现在没办法做一个机器了,不是0就是1的,这里的0和1不是池砚脑子里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