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申安憋屈地为自己辩解：“我不爱吃别人的眼泪……”

四公子是那么随便的人吗？

在这小东西之前，连能近他身的人都没有，更何况是勾的他去吃眼泪！

如果不是碰上这小公子，他都难以想象，自己会做出这么不要脸的事情！

秦申安在心里小声逼逼。

但是下次他还敢！

姜曦觉察到他的耐心，越发恃宠而骄：“那刚才欺负我的难道是狗狗吗？你要承认你是狗狗，我就勉强原谅你。”

秦申安的脸色沉了下来。

姜曦见状，心下有点害怕和后悔。

他立刻收回试探的脚步，忐忑地说：“你不愿意，那就算、算了……”

吧。

话没说完，秦申安轻轻“汪”

了一声。

“是狗狗不是四公子。”

“狗狗向你道歉。”

“你不生气了吧？”

姜曦：……

可恶。

退的太早了。

一时之间竟然不知道该怎么骂他了。

周围的人都被那一声“汪”

惊地呆住了。

秦申安扫了一眼，沉下脸怒斥：“有点眼色没有？帕子呢！”

“有、有……”

太监立刻递上了帕子。

小秦将军用上了这辈子所有的细致，小心翼翼地擦去姜曦眼眶里残留的泪水……啊不，是每个人眼睛里都有的水。

擦完后，他把帕子往怀里一塞，光明正大据为己有。

太监马上又极有眼色地递上姜曦跑掉的靴子。

秦申安接过靴子，去握他的脚，想帮他穿鞋。

姜曦想拒绝，被他凶凶一瞪，就不敢吱声了。

算了。

有狗狗伺候还不好吗？

那双脚刚握在手上，秦申安就有些爱不释手，勾着眼睛调笑他：“你的脚怎么这么小？比我的小了两个号。”

“形状也好看，我能摘下袜子看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