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爷爷没入梦揍皮痒的任飞，他一夜无梦。

这次五一长假刚好由周一到周日，一个完美的假期，顺便，他和虞越还翘了周日的晚自习，周一便起了大早。

虞越的脸色不大好看，任飞问：“做噩梦了？”

虞越望着他，少顷，开口：“比噩梦还可怕。”

任飞：“？？”

虞越在手机上一番操作，然后递到他面前，他接过一看，仅一个标题就差点惊掉两颗眼珠。

【帝阳高中高二一班期中考试成绩表】

这……就不给人的一点缓冲时间吗？上来就处刑可还行？

他也顾不上看成绩，战战兢兢问：“昨天晚自习公布的？”

虞越捏了捏眉心，摇头：“不是，早上唐堂在班级群发的。”

停顿一秒，又添一句：“他昨天没上晚自习，唐老师请他吃荆条炒肉。”

任飞：“……”

很同情姑奶奶是英语老师的唐同学了。

“你这次英语和语文都不太好，杨老师还好，唐老师那里估计不太好过。”

虞越给任飞扎了一刀。

任飞：“……”

他低头看成绩。

1-姓名：任飞；语文：122，数学：143；英语：121；物理：91；化学：91；生物：92；总分：660；全校名次：1

2-姓名：虞越；语文：129，数学：134；英语：132；物理：86；化学：87；生物：90；总分：658；全校名次：2

3-……

任飞看看虞越，又看看他，再看看他……

“看我干什么？”

虞越被他看得都不自在了。

任飞摸摸鼻尖，小心试探：“你……比我低2分。”

虞越：“所以？”

还能所以什么？越神从神坛下来，心里肯定复杂不是滋味吧？

往常任飞还能笑着安慰并给没考好的同学加油，可对象是虞越，曾经帝阳的考神，越是说劝慰或加油的话，会不会被当成炫耀或挑衅？

“额……你这次数学没发挥好。”

任飞只能硬着头皮道。

虞越神情淡定：“跟我预计的差不多。”

……行叭。

若说虞越真不在意那也是骗人，他记忆里多是第一的名次，鲜少有第一以外，入学考没分数是因为身体情况无奈缺考，而此次期中考没考过任飞，多少有些失落。

失落却不会因此嫉妒，因为他已经竭尽全力，会做的题全做了，任飞理科尤其数学高他9分，只能说明任飞是真厉害。

不过，任飞英语121，比他足足低了11分，唐老师的口水可能会把他淹没。

……

事实确如虞越所料，唐老师试卷还没发就开始念叨起任飞来，可怜任飞不仅得听唐老师念叨，还得站着听她念，念的他都怀疑唐老师是否唐僧转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