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子墨在赴约之前先跟自己找到的治疗不举的医生碰了面。

顾子墨找的是一位特别有名的中医，他查了很多资料，这位中医相当靠谱，找他去治不举的人几乎都治好了，并且没有任何后遗症。

顾子墨便是带着他去见左余的。

因为是在外面，左余为了避免被其他人认出来戴了口罩做了一些乔装。

“这位是——”

左余在看到老中医后明显怔了怔。

顾子墨看着他故作疑惑的表情，知道他是在自卑，还在抵触这件事，便善解人意地没有用‘医生’这个敬称，“这位是杨老先生。”

杨老先生？

左余眼神里的疑惑更多了。

他看了看神情特别真诚的顾子墨，脑袋里有些懵懵的。

难道今日顾子墨不是来跟他彻底表明心意的吗？

但很快，左余就再次听到了顾子墨更加善解人意地补充，“你放心，杨老先生到时候就问你一些问题，然后你把你的手伸出来，他帮你——”

把把脉就好。

顾子墨声音一顿。

左余现在如此自卑，如果他说得太过直白的话，左余临阵脱逃了可怎么办？

顾子墨垂眸斟酌着换一个更加委婉的说话。

·

顾子墨怎么也不会想到左余现在的想法跟他完全不一样。

伸手能干什么？

对方要看他的手？

可这位老先生为什么要看他的手？

难道是——

左余的脑海里突然蹦出来了一个词汇。

看手相！

在顾子墨思索要如何委婉的时候，灵机一动的左余若有所思地看着面前这位头发皆百的老先生。

越看，他觉得这老先生眼神中充满着看破红尘的沧桑岁月，越看越觉得他超越年龄得精神矍铄，越看越能够感受到其仙风道骨，浑身散发着一种说不出来的气质。

被左余这样注视下，事先被顾子墨交代过不要伤了左余自尊心的老人立马表现出自己的慈爱和悬壶济世的气质。

左余眼神微凝。

对方身上的难道就是传说中的圣光？

忽的，脑海里的困惑完全消失。

不过为了不出意外，左余看向了顾子墨，“墨墨，你相信玄学吗？”

顾子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