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油杰沉默了一秒：“……你……”

不是你干的，你心虚个什么劲。

五条悟随后反应过来，狠狠瞪着趴在地上的禅院直哉，“你是来造谣的吗？”

禅院直哉一脸嘲笑：“是不是造谣你不知道自己去打听一下吗，现在御三家的笑话中心都是你，你随便回家一趟就能听到各种版本的了。”

五条悟看着他的脸色阴晴不定，然后回头朝夏油杰告状：“杰，他在挑拨我们的关系。”

禅院直哉：“不是，悟君你不好奇一下流言的版本吗，我可以告诉你。”

五条悟回头看他：“你是谁来着？”

禅院直哉脸色一僵，咬牙切齿，“禅院家的嫡子，禅院直哉，同为御三家，你不至于连其他两家下任继承人的名字都记不住吧。”

五条悟疑惑偏头：“我不知道啊。”

夏油杰跟着回答：“我也不知道。”

“你不知道正常，悟君不知道就太过分了吧，没把我们放在眼里吗。”

禅院直哉起身打理了一下自己，阴阳怪气道。

五条悟无辜脸：“这倒不是，就是纯粹没记住脸，你看你还染头了。”

禅院直哉：……

他把目光放到夏油杰身上。

夏油杰发出一个问号，怎么突然看向他了。

“你叫做夏油杰是吧，作为平民你的术式很够格了。”

夏油杰：“？我谢谢你啊。”

手下败将说什么废话呢。

“但是你不知道你现在的风评是什么样吧，稀少强大的咒灵操术使，沦落到跟着男人卖屁股……”

话还没说完，他就被一拳打了出去，咔吧一声，下巴快裂开的声音，疼的他嘶了一声，吐出打碎的牙齿，嘴角淌血，看着脸色难看，暴怒中的五条悟，讪笑。

“喂，不至于吧……”

他就是试探一下而已。

“我只是随口复述一下流言罢了。”

“悟，先住手。”

夏油杰突然出声。

他脸上看不出来任何负面情绪，像是没听到他刚才说的话一样。

见状禅院直哉心头一松，果然这个叫夏油杰的挺识相的。

夏油杰挽起袖子，背后突然释放出了数不清的咒灵，铺天盖地的围在帐的每一个角落，防止他逃跑，沉声。

“让我先来揍他。”

禅院直哉：……大意了。

远远在一边避难的京都校众人，表情复杂看着理因是他们外援的人被东京校的人围着殴打。

一点都没有想帮忙的意思。

夏油杰出完气，顺手阻止了五条悟没死就继续打的想法。

“我知道你想试探这件事是不是真的，但现在也没有意义了吧，不过我有件事要拜托你。”

禅院直哉吐出一滩血，“……什么事，帮你澄清流言吗。”

早知道他们这么强，他就不过来看热闹了。

夏油杰瞥了一眼蹲下身，双手撑脸，用眼神鲨人，表情还很不爽的五条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