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选拔赛上回来以后，王予湛终于给秦浇打了电话。

秦浇要他查的那些训练项目的调查结果出来了。

“所以那些项目一般都是用来激发人的最大潜能，然后提取潜能数据用的？”

秦浇听了半天，问。

“对，”

王予湛道，“人的天赋数据本来是不可测算的，但如果强制要被测人做那些项目，激发天赋，就可以测出来，但付出的代价是，做过那些训练项目、关卡项目的人，身体都会有严重损害。”

“他们要我的天赋数据干什么？”

秦浇又问。

“我不敢说，但查到一点有意思的事，我发给你。”

王予湛道。

秦浇在光脑上接收王予湛发过来的文件之后，盯着上面的文字许久：“一个啥啥私人实验室搞战斗机器人被抓了？”

“对，”

王予湛道，“本来只要拿到执照，搞战斗机器人不犯法，但这个实验室是用天赋水平高的活人提取数据，再应用到他们研发的机器人上，提取活人数据就需要让活人做你让我查的那些训练，非常伤害身体，所以联邦知道这件事，把他们的实验室查封了。”

“那十三军区……”

“好玩的是，这个实验室的负责人以前是十三军区出身，后来退役了，”

王予湛道，“而且实验室的大部分资金来源不明，但出账方都在缎雨星。”

“所以你怀疑十三军区是这个实验室的实际控制人？”

“是的，如果说光靠这些蛛丝马迹还不能断定，”

王予湛沉重起来，“但他们偷偷给你做那种训练……这个实验室被查封之后里面的器械全部消失，很有可能，十三军区是把这个实验室转移到军区内部了。”

“那联邦总军区要是查出来，他们不就完了？”

秦浇道问。

“说实话，其实提取活人天赋数据这种事，也不在法律管束范围内，小实验室可以查封，十三军区那么大个军区，做这么流氓的事，”

王予湛道，“想管也很无力。”

秦浇沉默。

“秦浇，你要小心，”

王予湛又嘱咐她，“十三军区，不宜久留。”

“嗯。”

“她根本没走勇敢者通道对吧？”

十三军区总部，任中将拿着秦浇新一月的检查报告，皱着眉：“如果走了那个通道被训练了，她的体能数据不可能跟上个月相比没有变化。”

“之前让那三个追踪员看着她，我以为会放心，后来看了看勇敢者通道的监控，一直没发现她的人影，去问了才知道，她把那三个人支走了，自己溜了。”

“她是不是已经知道我们要做什么了？”

任中将又道。

蒋少将没有回答。

“算了，不能再拖了，既然你搞不定她，”

任中将又叹声气，“那还是我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