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过程中有些许插曲（比如说林秀莫名其妙地就扭曲了表情，像是在努力忍笑）。

但总体来说林秀和布鲁斯的谈话还是非常愉快的，毕竟在布鲁西宝贝有意接近一个人的情况下，他的表情，他的发音，他的用词，他的谈话技巧都能很好地取悦到其他人。

没有人可以拒绝布鲁西。

布鲁斯一边和林秀有说有笑，一边在心中暗暗关注他的为微小反应和微表情，依旧没有什么值得特意关注的地方。

他表现的真的好像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年轻人，顶多是心有点大，思维有些跳跃，行为有些脱线。

那么那种令人无法不在意的怪异感到底是哪里来的呢？

林秀并不知道蝙蝠侠的疑惑，也不知道蝙蝠侠刻意接近他居然是为了扒出他不是此世的人这个重大的秘密。

他以为只是因为蝙蝠侠在前两天刚刚救过他，对他眼熟，所以才来靠近他。

就是类似于对他走了那种好感度之类的东西？呃，好感度是不可能的，应该顶多是关注度吧。

毕竟后来林秀让小萨再去仔仔细细地查了他这个角色的身份信息，发现他的人设更新了。

生平经历多了许多细节，来哥谭莫名其妙走到小巷子里的原因也补全了（还真是他对蝙蝠侠解释的原因，林秀不知道该不该说自己运气太好了），所以他现在可是个没有污点的合法的美国公民，他对蝙蝠侠一点都不在怕的。

聊着聊着，布鲁斯顺势提出去阳台吹吹风，看看夜景，林秀欣然同意。

走到了阳台，仿佛就到了另一个世界。

隔开了大厅内的欢声笑语、觥筹交错，这里一片静谧，安宁美好。

今晚的哥谭很静谧，不同于以往的混乱，简直是安静的古怪，仿佛就像是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将要发生的暴风雨的前奏。

布鲁斯属于蝙蝠侠那部分的直觉忽然有了不好的预感。

这两天的哥谭未免太过平静。

出于某种莫名的不安，刚刚在宴会开始前，蝙蝠侠还特地再去阿卡姆精神病院看了看，确认小丑毒藤女那些超级罪犯们还安安分分的被关在里面，并且严词警告了他们一番，才匆匆赶到这个宴会。

小丑真的会那么安分吗？

蝙蝠侠不好的预感成真了。

大厅里突然传出一声巨大的玻璃破碎声，伴随着小丑那特色的古怪的狂笑声，以及都穿着奇装异服冲了进来、对大厅里面的物品打打砸砸的疯疯癫癫的小丑帮成员的大叫声，人群惊乱起来，发出惊恐的尖叫。

果然是小丑！

布鲁斯脸色一沉。

林秀已经不在他的考虑范围内，他现在只想要赶紧去换上他的蝙蝠战衣，赶紧去制止小丑的行为，将他暴揍一顿，并把他抓回阿卡姆精神病院。

没等他悄悄溜走的时候，那些小丑帮成员已经发现了这个意图偷溜的哥谭首富，并且极有目的性地朝着他涌了过来，嘻嘻哈哈地拦住他不让他走。

“哈哈——瞧我们发现了谁？这不是哥谭王子布鲁斯韦恩吗？！”

小丑裂开他那血红的大嘴，哈哈大笑起来。

林秀就站在布鲁斯的身旁，他看见布鲁斯一瞬间就变得惊慌失措的表情，暗叹他的反应之快，自己也马上学着其他那些双手抱头、十分迅速聚在一起的惊恐的人们一样露出害怕的表情，但是余光却在偷偷观察着小丑。

这就是传说中的小丑？林秀已经补全了这个世界的一些基本常识，他不会再犯那种以为阿卡姆是蝙蝠侠的粉丝大本营的低级错误了。

呃，虽然那样说也没错，阿卡姆里面的超级罪犯们都对蝙蝠侠特别执着，时不时都要出来搞事，被蝙蝠侠暴揍一顿扔回去还是锲而不舍地搞事，而且专搞蝙蝠侠。

里面最典型的就是眼前这个小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