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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里布达离开后,沈书连忙找出纸笔,把银币正反两面都拓下来,他把纸叠成四四方方一小块,收在行囊里。
之后沈书站起身,四处看了看,将桌边的凳子搬到柜子旁,摇摇欲坠地扶着木柜爬上去。
“沈书,你在吗?”
正在爬柜子的沈书险些从凳子上摔下来,他想把银币藏在屋里木柜最高一层放着的被褥夹层中,以免带出门的时候把银币弄丢。
“沈书?”
短暂的停顿后,李恕的声音再次响起来。
算了,沈书动作飞快把银币仍装回荷包,系紧棉线,收入怀中。
“怎么这么久才开门?”
李恕从打开一线的门缝里往屋里张望。
“我在睡觉。”
沈书一手揉眼,说话声音恰到好处地带了一丝鼻音,“什么事?”
“这么晚还睡,我刚去看你哥,他叫你过去。”
李恕过去把窗户打开一扇,抱怨道,“白天关什么窗啊,屋里这么暗,别睡了,睡得越久越想睡,我弄了些酒菜,上你哥那屋吃去。”
沈书把门关好,跟着李恕来到廊庑下,他哥那屋不过几步路。
沈书走了没几步便停下来,犹豫地对李恕说:“我哥不能饮酒,我们当他的面吃吃喝喝,不大好吧?”
“有什么不好?谁叫他老欺负我们。”
李恕促狭一笑,“趁他身上有伤,生气也没法揍人。”
沈书哭笑不得,嘀咕道:“陪你吃菜行,酒我不喝,我哥也不会准我喝。
我哥不好意思揍你,还能不好意思揍我?他一天嘴上要揍我好几遍。”
“嗨,谁不知道你哥,又不是真揍你。
他舍不得。”
李恕大声地说,“纪兄,是不是?你还能舍得揍沈书啊?”
纪逐鸢的屋里窗户都关得严严实实,于是苦涩腥臭的药味更散不出去,他正趴在榻上,腰及以上都只被单衣裹着。
没有束起的头发散落在枕上,纪逐鸢一身素白,脱了平日里惯穿的武袍,气势柔和不少。
“怎么了?”
纪逐鸢朝盯着他看个不停的沈书问。
“没、没怎。”
沈书去榻边坐下,伸手去掀被子,被纪逐鸢一把抓住被角。
纪逐鸢瞪沈书:“干什么?”
“我就看看。”
沈书抓住纪逐鸢的手指,把他的手拿开,小声说,“又没有外人,又不是没看过。”
“你,先出去。”
纪逐鸢朝李恕生硬地说。
李恕早就待不住了,便说去厨房端酒菜过来,脚底抹油地溜了。
盆里炭火烧得通红,室内本就没开窗,温暖宜人。
沈书动作极轻地掀开搭在纪逐鸢腰际的被子,只见到被子里纪逐鸢也只是穿了一条衬裤,衬裤的带子自然是没系,不过衣服裤子上都沾了不少药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