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我都说了，有没有人啊，我都招了啊，快放我出去！”

一个歇斯底里的声音在清吏司的某处回荡，让这位司长感到有些梦幻。

但他怎么也想不明白，他们关也是关，郑月公子关也是关，为什么差别这么大呢？难道就因为换了个地方？

想了许久，司长放弃了，黑屋里的喊声也小了，估计是喊累了，现在审问对方应该会招了吧。

璃月港，北国银行

“大人，查耶维奇已经回来了。”

沙威敲了敲公子的房门报告道。

“带他进来吧。”

达达利亚放下手中的情报，心里想道，这么快？这都不到两天吧？自己这边还没去要人呢，璃月的清吏司比我想象中的还要软弱啊。

房门打开，一身黑袍的沙威带着巍巍颤颤的查耶维奇走了进来。

被吓的？达达利亚一闪而过这个念头，随即又否决了，这个人不可能这么容易被吓到，那是清吏司对他用刑了？也不可能，查耶维奇到底是个大商人，清吏司不会冒失的。

还没等达达利亚开口询问，这边进来的查耶维奇光速跪地，一边痛哭一边把自己承认了舒家这件事是愚人众所为的事实还有城中愚人众的据点甚至是遁玉陵处的秘密基地都暴露了的事情。

“这…大人？”

沙威吓了一跳，听完查耶维奇的话他也明白了事情的严重性了，不知道这该怎么处理。

达达利亚神色阴沉，同时也有些自责，因为昨天沙威有问过他要不要去要人的，可是他因为自己的原因拒绝了，谁能想道这才不到两天时间清吏司居然把查耶维奇的情报掏了个一干二净。

“他们对你用刑了？”

达达利亚沉声问道。

一旁的沙威浑身汗毛竖立，他还没见过这位大人用这种语调说过话呢。

地上的查耶维奇听到达达利亚的问题，身体一颤，脸上带着恐惧回道：“没…没有，但是，但是他们把我关到一个黑屋子里，我…”

说到一半查耶维奇又想起了那段回忆，浑身哆嗦了起来，“那…那个地方，那不是人待的地方，我…我在里面…阿巴阿巴阿巴…”

……

沙威连忙上前查看，发现查耶维奇双目无神，嘴里叨念着不明意义的话语，口水沿着嘴角滴了下来，看样子是短时间内精神受到多次严重的打击，一时没缓过来，人傻了。

沙威感觉自己喉咙有些发干，不敢去看上面的达达利亚，只是低着头说道：“大…大人，他傻了。”

“知道了，你出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