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邓臣历找到华安,说今天正好最后一天采访结束,明天想请一天假的时候,王沧像个监工,就倚在他身后不远处的门框上。
当时一桌人还热热闹闹吃着火锅。
华安推了下眼镜,朝王沧望去一眼说:“其实从现在开始请也没关系。”
邓臣历一愣:“现在吗?”
华安很大方,也很顾全他的面子,心中有数并不明说,只是和善笑笑:“这段时间大家都挺辛苦的,第一遍粗纲也理得差不多了,可以所有人一起休。
明天自由活动,今天晚上随便出去走走,放松一下,后天再回来集合继续。”
这样一来,邓臣历的请假成了公休。
一时间,会议室里所有人捧碗爆出欢呼,就连王沧回到房间都没有吝啬:“他还挺懂。”
“华老师写故事也很厉害,两部《逻辑美学》的编剧都是他。”
邓臣历站在床尾,径直掀掉自己的上衣,“不吃晚饭了?”
王沧似笑非笑躺在床上,朝门口扬下巴:“你去吃。”
邓臣历肯定不去,傻子才去。
他俯身捉住王沧的脚踝一拽,便将领扣散开的人扯到自己跟前,自己身下的库子纽扣则向两边敞开着,小月复上突着一条条青筋。
王沧仰面躺在床上,抬膝踩上去勾着脚趾往下一划,邓臣历骇人的东西便弹出来。
这次打赌,邓臣历输得心服口服。
王沧自然不可能承认这招其实是宁予年教的:“下次还赌吗?”
邓臣历沉缓的嗓音已经嘶哑,视线沉甸甸落在王沧赤摞的身上:“只要你高兴。”
王沧苍白面孔敛下一点笑:“你以为这样我就能高兴?”
他脚下蓦然用力:“要我高兴,起码要把你关起来,要谁都见不到你,你每天除了我的名字,不会再喊别的人‘哥’,也不会再看到任何一个女人的摞体。
我会允许你偶尔出去放一放风,但也只能是我来兴致想跟你打也战的时候,你还敢要我高兴?”
邓臣历听着耳边蛮不讲理的话语,面容始终很沉静,他知道王沧做得出来。
但他只是抬起身下人发泄般胡乱用力的脚,顺着脚踝一路往下,然后亲到王沧紧实的小月复上,抬眸和他对视着呼出鼻息:“现在难道不是这样?”
两人刚刚进门谁也没开灯。
惨白的月光透过房间敞开的阳台,落在邓臣历微微拱起的脊梁骨上,背肌流畅。
他单膝压床,王沧说:“吞进去。”
邓臣历就照着他的意思吃进嘴里。
没两刻便让王沧揪住他的头发将人拽起,烦躁得不行:“妈的到底是谁教你的,比那些卖屁骨的都会。”
邓臣历打开润花,没有急着直接找到后面,而是自己倒了满满一手,首先在他冷白的身上涂抹,像是要抚平那些旧伤难平的沟壑。
起初,他以为王沧需要不短的时间,才能接受身上这些狰狞交错的疤痕。
但没想到拆线的当天,王沧就赤身摞体站在镜子前看着伤痕累累的自己笑了,说:“看我又找到了个什么好办法把你绑在我身边。”
邓臣历当时居然这样也不错。
如果王沧能安心自己会一直陪着他的话。
关于自己为什么会喜欢上王沧,邓臣历对自己自省良多。
如果是大学时期认识张行止,他大概会认定自己跟张行止属于一类人,都不怎么说话,但现在他发现不是。
张行止比他正直,比他有底线,也更坚持捍卫底线。
他人生的前二十几年,一直道貌岸然地奉行着他以为不偏不倚的一切准则。
但在碰到王沧以后,邓臣历发觉自己居然丝毫不介意低劣。
只要王沧高兴,他可以眼盲心盲,不在意任何人的目光,好像生来就是为了坠入泥潭那样。
然后他就可以问他:“卖屁骨能干你吗?”
“他们有你叫的好听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