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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港口afia传来消息说不再允许贩卖人口者与贩卖粉末者使用其名下的港口且自身不再参与任何人口贩卖与粉末交易的时候,几乎没有人信以为真,都还以为这是什么新的离谱的假消息——直到一艘不信邪的小型人口走私船在港口afia管辖下的港口停靠,所有参与走私成员全部被当场处死为止。
随后,港口afia在首领不顾内部的反对之声的强势命令之下,以雷霆之势叫停了自身的所有人口贩卖与粉末交易的行动。
港口afia将命令下达时已经启程在路上了的最后一批送来的人口释放,尚未贩卖或是命令下达时已经在送来的路上的最后一批粉末进行收集后也当场销毁,以示决心。
明眼人都知道,这是辉光之镜教团的那位首领进行劝说的结果。
但作为港口afia的首领,【森鸥外】因此而遭受了来自内部的不少压力:之前毕竟是一位救死扶伤的医生,首领有时候的举措还是让人有些无法接受。
横滨的地下世界被港口afia突如其来的这一举动激起了轩然大波,大大小小的组织全部都在暗自怒骂港口afia的新首领怕不是失心疯了,竟然做出了这种自断财路事情,但畏惧于港口afia势大,没有一个组织敢于当这个出头鸟。
之前港口afia和黑衣组织达成一致过后并不吝啬,自己吃肉的同时没少让其他大大小小的组织一起喝汤。
在黑衣组织的牵线搭桥下,港口afia与海外的某些组织和日本其他地区的某些组织甚至某些有着不为人知的爱好的官方人员联系上后,形成了稳定的安全地下贸易渠道。
横滨其他的大大小小的地下组织在港口afia的主动联络下,几乎都选择了让港口afia抽成,自己跟在港口afia的身后走私一些上不得台面的各种东西,也算是喝足了汤。
在走了港口afia的渠道后,发现虽然有抽成,但获利比起以前只多不少的其他的各类组织对此十分满意,不少承担不起繁杂的多条渠道抽成与其他费用的组织都选择了抛弃曾经的中间商伙伴:没有永远的朋友,只有永远的利益。
在港口afia突然出手禁止了粉末生意与人□□易后,这些小组织愕然地发现,自己短时间内竟然找不到进货或是出口的渠道了。
对于参与人口贸易的中间商而言,不来横滨依旧可以去其他地方进货,只是价格没有横滨这种人命贱如草芥的地方便宜而已,最多只是少赚一点;但如果来了被横滨的地头蛇港口afia抓到,那等待着他们的可是死亡!
由于现在在横滨进行人口贸易可能会遭遇生命危险,提供货源的小组织们也不好随意抓货源,来参与交易的中间商也不愿意抬高价格:本来来横滨就是为了更低的价格,就算提供货源的组织的成本提升了,这些唯利是图的中间商也不会提价。
短短一周,横滨许多小组织纷纷被迫解散,就算没有解散也是受到了十分重大的打击,而港口afia则趁此时收编了不少组织,吸纳了许多新成员,还轻而易举地吞下了这些小组织的地盘与产业。
于是港口afia内部即使在高压下也无法完全消除的反对之声自发地消失了。
而没了经过港口afia的港口的大量海外进口的各种粉末药品,现在黑市中库存的剩余的粉末的价格便突然被炒出了天价。
贫穷的人们拿着搏命而来的最后一笔钱财试图为自己购买那一丝短暂的安宁,却发现粉末已经不再是自己能够消费得起的东西;某些衣冠楚楚的人,在横滨夜色的掩护下前往交易,却发现就算是自己都买不起这些往日里只算一笔小消费的粉末;少数能买的起的人,贪婪地加紧收购了自己短时间内能找到了一切粉末,却也只够一两周之用。
横滨的街头开始出现各种因为得不到粉末而瘾症发作的人,这一现象引发了各方隐晦的关注——在那之前,擂钵街的那些可怜又可恨的人们并没有人关心。
街头出现大量瘾君子之事见报后的第二天,【森鸥外】敲开了武装侦探社的大门。
招待室内,【森鸥外】与福泽谕吉面对面坐着,江户川乱步坐在福泽谕吉身旁。
与谢野晶子一脸复杂地为三人端来了茶后,就自觉地拉着身为新晋武装侦探社社员森鸥外去了楼下的漩涡咖啡厅。
“森先生。”
福泽谕吉神情严肃,“对于您的所作作为我亦有所耳闻就事论事,我向你表示感谢。
但森先生身为港口afia首领,竟然孤身一人来此拜访,不知有何贵干?”
【森鸥外】整理了一下自己的领口,开口道:“该说不愧是孤剑士银狼阁下,竟然对我如此警惕吗?真是难过明明我也算是控制住了横滨的人口贩卖与粉末流通的大功臣,居然被武装侦探社的社长这么对待,难道说武装侦探社就是这么对待一位热心公益的好市民的吗?”
江户川乱步一脸不快:“如果你不趁机收编那些小组织,或许会更有说服力一点。”
“乱步先生这可就误会我了!”
【森鸥外】露出了非常正直的神色,无意识地看了看自己的指尖,抬手端起了茶,“我可是控制住了那些法外狂徒,成功地避免了他们走投无路的时候在横滨作乱,横滨的政府都应该感谢我才是。”
福泽谕吉皱着眉头:“你来这里究竟是想说什么?”
“福泽阁下和乱步君都看见了街头的那些瘾君子了吧?我有解决他们的办法。”
【森鸥外】抿了一口茶,“茶不错,福泽阁下。”
“那些人也有活着的权利,其中的大部分人并非罪大恶极。
森先生最好不要有这种想法。
如果你胆敢那么做,我会阻止你!”
福泽谕吉坐得更加端正了,忍不住散发出了一丝杀气。
【森鸥外】一脸委屈:“您怎么可以这么说我呢,福泽阁下?我可没有说要杀掉他们,倒是您想多了。
福泽阁下为什么总是让我一个可怜的小公司社长替那位军医大人背锅呢?看您的表情,果然是另一个我提出过这种提案了吧!”
福泽谕吉觉得自己确实有点过分:“确实,有时候你们表现得太过于相似,以至于我有时候会有所迁怒。
这一点我致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