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狱门疆呢？”

漏瑚看着手中空空如也的夏油杰，不耐地开口质问。

“不重要。”

夏油杰声音淡淡，“手指都喂给虎杖悠仁了吧。”

漏瑚一窒，数次告诉自己现在是重要的事情中途，事情结束后就能杀光人类，才勉强忍了下来。

“喂了，两面宿傩就在外面。”

想起刚刚仿佛直面死亡一般的恐惧，漏瑚‘嘁’了一声。

“中原中也呢？”

“引过去了。”

适时的，几声剧烈的巨响接连不断地响起，似乎离他们所在的地方越来越远。

侧耳听了一阵地上的动静，夏油杰微微皱起了眉：中原中也进步的太快了，仅仅不到半月，已经成长到了如此地步。

在他的预想里，即便开了生得领域，中原中也也是不敌恢复了大半力量的两面宿傩的。

让他越来越想探究横滨校这半月究竟发生了什么。

“真人呢。”

想起来某个任务失败的咒灵，夏油杰轻描淡写地带了一句。

“不知道，一直没看见他。”

夏油杰淡淡‘嗯’了一声，心情说不上来好坏。

早在看到太宰治的第一眼，他已经知道事情没有按照自己的预想发展了。

原本他的打算是将五条悟封印就好，但现在事态偏移地太过剧烈，部分细节甚至完全超出了夏油杰的掌控，让他心底些微升起某种不好的预兆。

“算了。”

他眸光平淡地继续前行。

接下来还需要回收‘废物’。

夏油杰觊觎真人的术式已久，本就打算在事变结束前亲口吞下他，自然不会让他死在别人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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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车站的地上，两道红光以带起音波的速度在空中不时碰撞。

“不错嘛！”

千年前的诅咒之王惊喜地睁大了眼，嘴角猛烈地大笑着，“不错嘛！

你！”

在他身前，原本的橘发少年完全不见了之前人形的样子，变成了一只通体污浊，被红色光芒笼罩蔓延的‘咒灵’。

中原中也和两面宿傩一起停顿在半空，眼部被黑色的流动污泥取代，嘴里发出无意义的嘶吼。

“让我久违的兴奋起来了啊！”

两面宿傩伸出手，十指交叠向后，指节间劈啪作响，张扬的消音在高楼间回荡。

然而，兴奋到一半，刚才还面目狞笑的最强诅咒突然诧异地扬起了眉，像是有些没劲：“什么啊，你还在和自己做抵抗啊。”

“有什么意义。”

他像是不能理解，仿佛从满桌佳肴里吃出了几只虫子一般，表情怪异，“都是你自己，顺从自己不就得了，自己给自己找罪受？”

眼前的咒灵浑身颤抖，狰狞的嘴部颤抖地冒出几个不成词的音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