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没过多久，程昱就有些坐不住了。

池中众人身上都起了肉眼可见的惊人变化。

一道道小星花纹路从众人额头亮起，看上去有点像纹身，在夜晚发出莹莹微光，煞是好看。

水池中的众人都惊奇的互相张望着对方的额头，而池外的众人目光自也不由自主的被吸引了过来。

连另一边的挖掘进度都不由缓了许多。

程昱的牛眼瞪得老大，这是......什么情况？!

程昱自是能感应到此间众人身体发生的变化。

像是突破炼气期时产生的灵气场，但又不完全一样。

但五十个人聚集在一起产生的异象，却足以引人动容。

灵气场聚集在一起产生的朦胧灰雾甚至都扭曲了星光。

最令程昱感到诧异的不是这些奇特的异象。

而是产生这些异象的本质。

在东阿城剩下的百姓中，程昱修为最高，修炼时间也应该在众人中当属最长，见识最广。

这些朦胧的扭曲灰雾的学术名其实是灵力真空。

当很多人聚集在一块狭小的灵气稀薄的空间同时修炼时，空气中灵力的补充速度远远不及众人消耗速度时，便会产生这灵力真空。

可众人此时明明没有修炼啊！

而且并不是随随便便就能产生灵力真空，需要满足很多条件。

首先，空间狭小。

此地居于室外，甚是空旷，根本不满足狭小条件。

其次，众人修为至少也都得是炼气期以上。

年少时，程昱随父去洛阳游历，第一次见到这灵力真空还是在洛阳精卫选拔考核现场，考核要求最少也得是炼气期。

当时天下英杰齐聚，人山人海，一批批进入校场考核，周围灵气被待考的考生补充状态时吸收，来不及补充，从而产生这种灵力真空。

所以能在这里再次看到灵力真空，程昱是有点懵的。

发生甚么事了？

他们居然在自发的吸收灵气！

“咦？原来是这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