义……义务？

苏言脑海中，瞬间闪出夫夫的义务几个大字。

他的脸颊在黑暗中烫红的厉害，睫毛颤了颤：“当……当然算数……”

只是，楚慕楼怎么忽然问这种事情？

难道？

苏言眨了眨眼睛：“你难道又……”

“跟我的合法丈夫躺在同一张床上。”

楚慕楼理所当然道：“我要是没一点感觉才奇怪吧？”

“那……那要怎么办？”

苏言的脑中一片空白，下意识的问道。

黑暗中沉默了下，而后有窸窸窣窣的声音响起。

一具温热的身体朝他靠近几分。

苏言还没反应过来，纤细的手腕就被人握住，往某处带去。

“言言，可以帮我吗？”

苏言被吓一跳，在瞬间就想到了还睡在隔壁卧室的楼航，一张脸红的几乎滴血：“不……不行！”

楚慕楼的动作僵住，黑暗中又是一片沉默。

“不是。”

苏言察觉到气氛不对，脸面解释：“楼航，你表弟……他在隔壁……”

“所以我只让你用手。”

楚慕楼想到金进宝对苏言的觊觎，心里就很不舒服，他握着人手腕的力度也收紧几分，唇几乎贴在苏言的耳畔：“我又不是禽兽，让我亲亲就好。”

这是楚慕楼第二次这么说了。

第一次是在他生病的时候。

苏言忽然就心软了。

就算楼航在隔壁……他们只要小心点，只要没做到最后，就没关系吧？

“嗯。”

苏言小声的应了声：“我帮你。”

黑暗中，楚慕楼薄唇勾了下，唇彻底落到了白皙的脸颊上，如蜻蜓点水般，亲昵的，一下一下的亲着苏言的小脸，最终落到唇上。

在覆上软唇之前，楚慕楼沙哑的低声道：“那，就麻烦言言了。”

苏言痛快答应。

他没太多经验，脑海中唯一出现的就是那日在浴室看到的……他业务不熟练，再加上心里又慌又羞，竟然弄痛了楚慕楼。

听到楚慕楼闷哼一声，他连忙道歉。

楚慕楼却让他继续。

苏言打起十二万分精神，手上动作更小心了。

时间缓缓的流逝。

良久。

苏言觉得自己掌心又疼又烫又麻。

可楚慕楼还精神抖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