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中天看似冲动，实则冷静。

不然也不至于那么多年支撑着偌大的贺氏珠宝直到现在。

他虽然说要立刻会会顾参谋长，却没立即行动。

而是在书房里慢慢踱着步子，思索各种可能性。

心里略微有点底了，他才打电话给亲家——萧家，找了萧司令要来顾参谋长电话。

然后拨过去。

结果，没人接。

贺中天断断续续打了十几个电话，都无人接听。

他又打给顾书记，依然如故。

此时已经到了晌午。

贺中天估摸着这事儿有点不对劲。

顾家好似在刻意避开他似的。

电话需要等对方接了才能通话，太过被动。

贺中天当即下了决定——今天立刻前往恒城一趟，和顾老面对面说清楚。

他吩咐人去订机票。

经查，距离现在时间最近的飞往恒城的飞机，是一个多小时后的。

去机场已经来不及，赶不上。

再下一班就是晚上的。

“就晚上那班吧。”

贺中天道。

·

山海私立的午餐很不错。

每个餐厅都各有特色。

向暖暖和葛菲所在的高三（八）班，今天最后一节课放学下课比较快。

她们来到食堂的时候，还没多少人。

两人赶紧打好饭菜找了个四人桌落座。

“最近你好像吃的少了一些。”

葛菲道：“比之前少了三分之一。”

距离正常人的饭量更加接近了。

“是吗？”

向暖暖倒是没有察觉，仔细想想，有点开心：“我可能越来越像正常人了吧。”

葛菲：“嗯？你原来不像正常人吗？也对。

正常人考不出来你这成绩。”

向暖暖只抿着嘴笑，也不多话。

两个人一共拿了三个托盘的东西。

说着话的时候，身边空着的那个位置有人落了座，还把餐盘搁下了。

拼桌是正常事儿。

没人计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