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场杀戮盛宴，一直持续的太阳初升。

山巅之上，满是碎肉与血液，其中参杂着肮脏不堪的排泄物。

山巅之上，恶臭难闻。

林凡自认为自己，也是一个饱经杀戮之人。

现在杀人，连眼睛都不会在眨，不在像当年，第一次杀人那般不堪。

铁血竞技场内部，时常会有闹事的刺头，无一不是林凡出手，解决。

外部势力觊觎他的竞技场，同样是林凡带人征战。

所杀过的人，没有一万，也有个四五千了。

自我感觉，就算有杀戮出现在眼前，依旧能够镇定自如。

但，林凡始终高估了自己。

这样的杀戮手段，只听说，从来没有见过。

这一次算是看了眼界。

仿佛，回到了第一次，杀人。

无头尸体倒在自己脚下，血液喷涌在自己身上，内部的脏器，哗啦啦流落在自己脚下，花花绿绿，染红了一片。

那时的他，身体在发颤，眼神带着恐惧。

时过境迁，自己已经今非昔比。

杀戮在其眼中，已经如同家常便饭一样熟悉。

现在突然，面对老魔的杀人手段。

这让，林凡无法接受，开始大口大口呕吐。

然，林凡没有退后，强撑着内心极度的不适应，继续观看老魔的杀人手段。

这是考验。

如果这样的场景都不能撑下去，那么他。

也不配修魔。

自老魔的话语中，林凡略微猜测到了一些。

同时，这也是日后要经历的一切，跟在老魔身边的日子。

注定不会平凡，杀戮必定不会少。

眼下不尽快适应，日后遇上敌手了，难道要在敌手面前呕吐一番，在继续斗法？

这一切显然不太现实。

对方是不给这样的机会。

...

老魔笑着拍了拍林凡的肩头。

“我就说，老子没有看错人。”

“你这小子，就是个修魔的种！”

“当年，我的师父，也是这般手段，挑了一处仇家，同样是这般杀戮。”

“那一次，老子连着吐了六次，连胆汁都吐出来了，三天三夜没有吃饭。”

“你这小子，才吐了两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