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它看样子是不行了。”

“毕竟年纪大了，也辛勤的耕耘了一生，期限也到了。”

“那村长，咱们现在是不是趁着它还有最后一口气在，赶紧去烧水拿刀放血，不然等死了，那血就不能要了，肉也不好吃了。”

刘力睡梦中，迷迷糊糊听到耳边传来这些声音，他的意识渐渐清晰，想极力的睁开双眼，但感觉眼皮怎么也打不开。

“不行！

它还活着，你们不能杀它！

或许它只是累了，休息一会儿，等恢复体力了，它又能重新站起来了！”

一个小男孩响亮的声音响起。

“你一个小屁孩懂什么，滚一边边去！”

“不行！

你们不能杀它！”

“诶诶……你这小孩，张叔，你瞧瞧你家小孩，现在胆子大了，敢阻拦村长办事了！”

“嘿嘿，村长、各位乡亲们，不好意思啊！

小孩不听话，我教训教训他……我说你是不是蠢啊！

大人说话办事，你小孩子插什么嘴！”

“可是爹，老牛它还没死呢！”

“你懂什么！

孩儿他娘，赶紧把他撵回家！”

“娘！”

“娘什么娘！

你听不懂你爹说的话啊！

快跟我回家去！”

“娘！”

“别再说了！

娘现在悄悄跟你说，那老牛是咱们村里共同的财产，村长说了决定要杀它，咱们一会儿就有肉吃了！

而且你也不用再负责每天拉着它到山上吃草了！”

“可是娘，我舍不得老牛！”

“舍不得也必须舍得，它是动物，咱们是人，咱们吃它也是必然的！”

“娘……”

“你给我闭嘴！

你跟我滚回家去！”

“娘……呜呜……老牛……”

小孩子和老妇人的声音越来越远。

“村长，怎么样？要杀就赶紧早点杀了，再犹豫一会儿，它就要咽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