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这一方案只是在本校实行，成功后传到校外，然后情况失控，全联邦高中小学都开始借鉴。

可以说是凭借一己之力，得罪了全联邦所有高中以下学生。

受害者们成立了反夭联盟和杀夭联盟两大组织，有专门的官方微博、贴吧，人数比令狐夭夭的正宫粉丝都多。

还有口号呢：令狐老贼，虽远必诛！

之所以喊他们小可爱，是因为在这些黑粉眼里令狐夭夭只有他们能黑，别人不行。

有好几次令狐夭夭被全网黑的时候，他们都和粉丝们联合起来反击。

今天看到粉丝和黑粉都在，还挺惊喜的。

令狐夭夭笑意满满的道：“这几年什么也没发生啊，就是睡了一觉，醒来就看到你们啦！”

……

“听听这是人言否？”

“妈妈说的果然没错，女人的嘴，骗人的鬼！”

“还不快快老实交代，为什么一觉醒来头发变白眼睛变蓝！”

“为什么一直闭着眼睛，是不是见到我们心虚呢！

？”

“令狐老贼，你是不是修真者？”

“……”

聊天区突然静了下来。

过了一会儿，才蹦出了一条。

“……如果她是修真者，你叫她老贼不怕吗？”

“……”

继续安静。

令狐夭夭轻笑一声：“不用怕，我都被你们喊习惯了，一定不会报复你们的。”

“说起来今天刚醒，还有好多事要办，那直播就先这样啦。

最后，为感谢大家长久以来的喜欢，我准备了一份礼物，只有一份哦。

随机发出，只限今天直播间的人，之外的人不会看到它。”

令狐夭夭右手摊开，一颗核桃大小晶莹剔透的珠子浮在手心，珠子里有一朵雪花的模样。

隔着屏幕看，似乎能感觉到一丝爽歪歪的凉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