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老：“……”

黎沉又说：“程老，您要是实在闲得没事干的话，那您是可以好好想一下我们要怎么做才可以使我们的店生存下去。”

“不然，我们可真的是要去喝西北风了。”

“黎沉，你这小子难道真的以为我们的店是一家普普通通的店吗？”

程老直接往他的脑袋上重重一敲，“你不要告诉我，工作了好几年都不知道我们是做什么的。”

黎沉是真的不知道，看到程老脸上那么严肃的神情，他连忙凑上去问了一句：“程老，我们的店不会是有偷偷在干着其他的事情吧。”

“让我猜一下。”

“程老，我们所做的事情不会是在法律的边缘疯狂跳跃的吧。”

“程老，我们除了修手机，电脑，修门锁，还有在修什么？”

“该不会是在修什么不可诉说的大件吧。”

“程老……”

……

程老一直都没有出声，等到黎沉说得差不多的时候，才从沙发旁边柜子的抽屉里拿出一样东西递到l黎沉面前，“黎沉，你自己看吧。”

黎沉接过，低头仔仔细细地看着手里的东西。

过了好一会，他抬眸，手指微微颤抖：“程老，这是真的吗？”

程老耸肩：“是不是真的，你自己可以好好想想。”

“说实在，我是真的没有想到，你一点都没有察觉出来。”

“一年前，我都提醒过你好多次了，但是你死活就是不愿意相信，每次都觉得你师兄就不是一个正常人。”

“反正，对你，我是一点办法都没有了。”

“程老，”

黎沉问，“师兄他的身份那么地特殊，为什么还要来我们这一间小小的维修店？”

黎沉一直都想不明白，但是他不敢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