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珠是和她朝夕相处的人，她的那些细微变化最先发现的人一定是宝珠，就连她的祖母都不一定能发觉。

宝珠这丫头虽然有些直性子，但是却不是个傻的。

“宝珠，若我告诉你实情，你会不信我吗？”

檀灵音将手中的茶喝了干净，润了润嗓子。

“只要是小姐说的，宝珠都信！”

宝珠蹲下身，跪坐在了檀灵音腿边，眼神真挚。

小姐待她亲如姐妹，从不把她当做丫鬟，从未看不起她，小姐是对她最好的人。

她早已在心中立下誓言，这辈子小姐在哪她就在哪。

“还记得我前几日落水吗？”

“记得，都怪那个柳明月！”

檀灵音的眼神陷入了回忆。

直到现在她才有种大梦初醒的感觉，若不是她空间里的研究室，她甚至觉得自己就是落水之后做了一场梦。

那个梦里光怪陆离，高楼大厦，飞船火箭，更有比凤羽皇朝先进不知道多少倍的医学，科研。

“落水之后我做了一场梦，梦里有个神仙救了我，还传授了我医术，今天我之所以是能拿出那药膏，便是那神仙用法术传给我的。”

檀灵音缓缓叙述，半真半假的说着。

小玲珑也算神仙吧。

宝珠听得一愣一愣的，嘴巴都张开忘记合上了。

小姐这是在哄小孩吗？

她可是比小姐大两岁啊。

“宝珠，你不相信我？”

檀灵音眼神委屈，小嘴嘟了起来。

“不是不是，宝珠就是觉得太过……不可思议。”